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慣會得寸進尺,我哪敢承諾你什麼。”陸棠鳶不是個會認輸的性格,就算敗局已定,這張嘴也是不會承認的,可如今,他言語裡可是給自己留了不少後路。
拓跋梟已經不是那個傻子了,他聽得出來,好了傷疤忘了疼,又開始燃起期待。
他試圖消除陸棠鳶心裡的劫,“哥哥,這裡只有我們兩個,我是北疆的王儲,大逆不道些,北疆王的位置也是板上釘釘的事情,再狂妄些,我將是天下之主。”
陸棠鳶不解,“我在乎?”
“哥哥當然不是甘願依附他人之輩。我的意思是...”他蹭著板凳又湊到陸棠鳶跟前去,岔開雙腿,雙臂往前拄著凳子邊緣,稍稍俯身,與陸棠鳶拉近距離,也與他視線齊平。
“我的意思是...”他的聲音輕輕的,說到這突然害羞起來,垂下眼睛,盯著陸棠鳶放在膝上的指尖,“哥哥,喜歡我不丟人。”
視線裡的指尖突然蜷起,怕是察覺到他在看,那指尖又平癱回去,欲蓋彌彰,狡猾異常,又可愛至極。
他不去探究這份沉默與緊張的含義,悄悄牽住這隻比嘴巴更會表達的手,捏著指尖,捻揉上面的劍繭,“留在北疆也不丟人。”
“哥哥,你不是質子,更不是敗將,你是正大光明隨我進入北疆的。你現在是尊貴的王妃,而這也不代表你是依靠我,大家都佩服你領兵的能力,也感恩你帶來的新事物,你是靠自己在北疆立足,而不是寄人籬下。”他又把額頭靠到陸棠鳶的肩頭,或許陸棠鳶的控訴是對的,他慣會得寸進尺,“未來,你若願意,我們取締男王妃的名號,我們做雙王。”
“實在不行,你來做王,我還是做你的貼身侍衛。”拓跋梟順勢貼到陸棠鳶的頸窩裡去,“我說到做到。我一定會得到一切,然後把一切獻給你。”
他夾著陸棠鳶的大腿,面對面將陸棠鳶抱著,拓跋梟知足得很,他知道,沉默的接受就已經是陸棠鳶難得的回應,他已經做好走一百步的準備,陸棠鳶卻驚喜地送他一步,他求之不得。
或許還不能算作喜歡,或許只是一點點勝於別人的好感,那又怎樣,他是陸棠鳶唯一的例外。
“哥哥,我們和好了,你高興嗎?”
“哥哥,說話。”
他們好像地位倒轉了一瞬間,陸棠鳶對這句算不上恭敬禮貌的話,沒有生出半分氣惱,反而長嘆了一口氣,道:“高興。今晚回都蘭殿吧。”
拓跋梟窩在陸棠鳶懷抱裡點頭,隔著厚厚的衣料,他偷偷吻上了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