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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說怎麼說!”
“我並未說謊!”
“那你是說梁兄說謊?梁兄自那以後見到你都會繞路,可不是怕了你這母老虎了嗎?”那學子說:“要我說,說不定是你這沒人要的想要自薦枕蓆,被梁兄所拒,惱羞成怒之下這才汙衊他,最後又殺了他!”
“我沒有!”甄月月的臉漲的通紅,顯然是動了真怒。她抬手,手中木棍一揚就想動手。
“甄月月,你傻了嗎?別人隨便激兩句就要打人?”不知何時,徐修傑也來到了花園,見到甄月月想動手打人,立刻開口將她喝止。
他看著甄月月憤怒的雙眼,低聲罵了句笨蛋。然後,他看向之前出聲的那個學子,冷笑著嘲諷道:“果然跟著梁柏澤的都是些蠢貨,如今大理寺的主簿和宋縣令正在調查,誰是兇手,倒也輪不到你一個白身來評說。”
“那位裴主簿也是個女人,誰知道她會不會偏袒甄月月。”
廊後,宋縣令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蕭珺,見她臉上還是沒什麼表情,看不出喜怒。
琢磨了片刻,怕本縣學子們徹底得罪裴主簿,宋縣令低聲開口,說:“下官這就去制止他們。”
“讓他們說。”
“可是他們在罵你哎,你不生氣嗎?”熟悉的聲音突然又從廊頂上傳來,嚇得宋縣令心一哆嗦,抬頭,看見霍青竹攀在屋頂,低頭看著他們倆。
“你是脊獸嗎?為何每次見你都是在房頂上?”蕭珺皺了皺眉,問。
“下面人來人往,多,煩。”見蕭珺只跟他說了一句就又看向那群吵架的學生,霍青竹又問:“你還沒說,他那麼說你,你不生氣?”
“這種程度還不值得我一氣。”蕭珺說:“讓他們吵,最好互揭老底,倒叫我們省了時間。”
另一邊,徐修傑冷笑道:“你這麼急著攀扯甄月月,是不是殺人的其實是你?”
“我?我與梁兄要好,怎麼可能殺他?”
“那誰知道了,說不定是你嫉妒梁柏澤,這才憤而殺之。”
“這麼說,徐修傑你的嫌疑不是更大嗎?梁兄處處壓你一頭,沒了他,就沒人搶你的風頭了。”
“是極!”另一人幫腔道:“誰不知道,先生們私下議論,都覺得梁兄金榜題名的可能性更大,這話不是被你聽個正著嗎?你是不是那時就計劃著殺害梁兄了?”
“哎不對啊,我聽說梁兄曾借過齊兄兩千貫錢,是不是齊兄你不願還錢,這才……”另一人一拍腦門,大聲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