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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柱子上,語調淡淡地:“怕有用嗎?”
周猶沏了一壺冷茶:“也是,既然知道,你打算怎麼死呢?”
“為何我一定會死?而死的那個人,難道不會是你嗎?”
“這裡都是我的人,你有什麼反抗的餘地?!”
周猶神色突然大怒,像是被枕清壓抑了許久,隨便一點就能挑開他的怒火。
枕清倒是平靜,在外人看來,是認同後的沉默不語。
氣氛凝滯。
待周猶沒有耐心地轉動杯子,要有下一番的動作時,枕清突然踹開周猶身邊的桌案,桌案翻轉,杯具茶盞四分五裂。
一直在旁邊蓄力待發的仇羌眼疾手快地拿起瓷片,抓住周猶,瓷片也成了利器,抵在了周猶的脖頸處。
身為人質的周猶眼皮猛然一跳,局勢瞬時調轉,四周小弟也被局勢變化整得矇頭轉向。
枕清懶洋洋地撿起瓷片,笑著把玩,纖細的手指被鋒利的邊緣割出一道血漬。
微微刺痛,卻能忍受。
不少人打量枕清的目光變得古怪,唯獨仇羌看起來無二,就在剛才,他就發現枕清骨子裡就是一個瘋子。
枕清著看周猶,學著他的話,譏諷道:“這裡都是我的人,你有什麼反抗的餘地?周郎君難道不知道‘反水’這詞?”
她玩味地笑了一下,揚起下頜,調侃道:“倘若真的不知道,那現在也能感受到了吧。”
“你果真不是我想象的那般簡單!先是故意用玉佩撞上我們,再讓我們被迫離開禹王府,而這段時間的珠寶一案,拉我們下水,也是和你有關吧?”周猶逐一分析,“至於為什麼針對我們,是因為上一世,你和……”
不遠處一陣急促的馬蹄聲踏來,生生截斷了周猶接下來的話,所有人的心開始提了起來,兩方人都僵持不下,只能慢慢感知要到來的那人。
枕清順著聲音朝那個方向看去,只聽見一道極為熟悉的聲音在喊周猶,急促又帶著戾氣,對周猶此次的單獨行動極為不滿。
張宣晟騎了一匹棕馬,他冒著風雨而來,身上被雨水浸溼,裹挾滿身的寒氣。
她記得上一世有一回也是這樣,張宣晟也帶著滿身寒氣來了立政殿,跟她說自己要對禹王動手了。
那時是為了試探她的底線和不捨嗎?
枕清已經忘了張宣晟當時的神態。
但絕不是如同現在這般,對她流露出萬般感慨後的戀戀不捨。
簡直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