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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神情自若地低垂目光思索棋盤的路數。
枕清忽而有些看不清眼前的寧千渝是一個什麼樣的人。
說寧千渝膽小,倒也真是膽小,竟然不敢與她同坐,甚至害怕她的離開。可若是說寧千渝膽大,的確也有極大的膽量,既敢偷偷為禹王做事,也敢直言不諱地反問她。
好像是在偽裝,又像是隱藏。
外邊的日頭正盛,枕清悠閒地品茗,寧千渝苦惱地破解棋局。
枕清正想走過去提點一番,抬眼看到了義寧和來拜訪的陸佑善,這兩人一路上有說有聊的,大多時候都是陸佑善在說,義寧提著藥箱,心不在焉地抿唇點頭。
一個從善如流,一個沉默木訥。
不過這樣也能看出兩人關係不生疏。
義寧倒真是心神恍惚,自從上一回枕清在他的小院子裡暈倒,義寧一直沒明白枕清那樣蒼涼悲切的神情。
好似虧欠又像是明瞭後的難以釋懷。
他……真的虧欠過枕清嗎?
昨日枕清喚人令他去陸尚書的府邸看看陸小娘子,義寧本想借機問枕清那樣的神情是何意思,可惜最後來去都只有他一個人,沒看到枕清一點影子。
在昨夜後,他才知道枕清受了傷,今日是來給她換藥的。
寧千渝早早就聽到了聲響,沒和枕清單獨相處那般放鬆,而是謹慎地落在枕清身後,儼然像是一個緊緊跟隨、盡忠盡職的小丫鬟。
枕清瞧她這模樣,也只是彎了彎唇,最終隨她去了。
走進屋內義寧心裡仍藏有變扭,奈何人多,他也只是壓下疑問和性子,留下藥材和叮囑了用量,提著東西走了。
待人走後,枕清先是開了口道:“你和義寧的關係倒是不錯。”
陸佑善坐在枕清身旁,上上下下掃視枕清完好的模樣,恰似微微鬆了口氣道:“義寧小郎君為人和善,醫術高超,不是我與他關係好,而是他是個好相與的人。大家都說我好,可只有別人好,我才能好,不是嗎?”
說完反問,陸佑善露出別有深意的笑來,從一旁的侍女手中拿過禮品,溫聲又道:“我聽聞你受了傷,今日特地從父親那裡討來幾種藥材,治療傷口極為有效。我知道禹王府家大業大,不缺什麼寶貴東西,但這多少是我的一點心意,還望縣主不要嫌棄。”
枕清一直注意她的神態和動作,親暱又大方。陸佑善能給出來的東西,自然是極好的,但嘴上總喜歡說著自謙詞。
明明上一次還跟羅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