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章 (第2/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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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鈺聲音帶著哭腔,忍不住控訴道:“你為什麼不告訴我,你知不知道我看到你動手的那一刻,我心裡多麼擔憂與震驚。你分明答應過我,舅父不對你動手,你也不會殺了舅父!而且,你既然活著,你為什麼不告訴我,為什麼不找我!
“我們幾十年的情誼,你當真覺得和我也說不得嗎?”
枕清自知理虧,她聲音略低,甚至有些沒底氣:“是我的錯,那時候我也不知道我能不能活下來,我身上不只有箭傷,還有安南蠱毒。”
“所以你害怕,就連一點生的希望都不告訴我?”應鈺問。
枕清承認:“是,我害怕,我怕給你希望又讓你破滅了,這件事只有禹王知道,我沒告訴任何人。”
應鈺不是個不通情理的人,聽到枕清這樣說,這是也過了,不過她在三確保:“如果以後還發生這樣的事情,你一定要跟我說!”
枕清點頭保證道:“一定,我第一個告訴你。”
這樣,應鈺才滿意。
比如她問過禹王,禹王跟她說:“沿溪知道你會猜到她還沒死,也猜到你會來問我,也叫我如實告訴你,她沒有死,她在隴右。”
應鈺道:“還有就是去了洛陽,遇到了很多人,我看中了好幾家店鋪,生意倒也火熱。”
聽了各種形形色色的事情,甚至連長安的局勢都分析了一遍,唯獨漏掉了一個人。枕清知道應鈺這是怕自己說她,但是她也不得不不去問清楚。
枕清撫開杯中浮沫,表情雖是平淡,可話語犀利:“你明明知道我更想知道你和盛松言的事情,驚玉,我並不覺他能和你相配。”
一門之隔的盛松言:。。。。。。
想說點什麼,卻又感覺什麼都不能說。
應鈺隔著門看向盛松言的位置。今日天色昏暗,廊前掛著熹黃的燈盞,將盛松言的身影照應在窗欞的剪紙,黑影掉進一個又一個的窗格上。
“我原本也覺得自己和他不應該再有任何瓜葛。”應鈺咬了咬唇,也不打算隱瞞枕清,把這段時間都跟枕清說了。
枕清忽然有些氣著了,脊背微微後靠,貼上梨花木的木椅上,陰陽怪氣地朝外邊高聲道:“這出苦肉計演得真好,這就讓你心疼了?”
應鈺睜大雙眸,她可是聽到過江訴娶妻的聲音,娶的這人一定是枕清,她別有深意道:“是啊。換做江訴,你不心疼?”
枕清眼底升起一抹無奈,瞧了一眼應鈺,許多都有自己的定數,她也不便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