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章 (第2/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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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你與我說這些是什麼意思。”他殺人誅心般開口,“你覺得你能和她做什麼,她瞧不上你,也看不上張宣晟,我的娘子又不是什麼東西都能吃得下,入得了眼,所以,我想知道什麼,我心裡不都有數麼?何須你來告訴我。”
他的神情一如既往地溫和,李酌賦倒是冷了下來,他原本是想要挑撥離間,可是沒想到他比枕清更是軟硬不吃,他還想好如何爭口舌,只聽江訴的腳步聲越來越遠。
有人小聲問:“倘若夫人真的做了出格的事情,將軍該當如何?”
“她不會。”江訴篤定道,“就算她真做了出格的事情,那麼必然是我讓她不滿意了。”
觀和七年夏末,大啟軍進入了忻州,雲行野殺李酌賦於牢中,死相慘烈。
端憂懶步封塵心(七)
忻州此戰大獲全勝,而功臣自當屬鄧躍與張飛飛二人,拿下忻州的這晚,江訴當即上書好好言表了一番,順帶寫了一封給了枕清。
不知道枕清究竟什麼時候時候能看到這封信,自從上一次鬧起了不愉快,他們好像已經很久沒有透過信件。
河東局勢因為有商震與北肆野,還有鄧躍與齊離弦坐鎮,更是如虎添翼。接下來的事情只要安排妥當,應當沒有任何問題。上書好好誇了一番鄧躍與張飛飛,他也有別的意圖,那就是想要早日回到長安之中。
只要幷州一過,局勢瞬間扭轉,一切都會迴歸原本的樣子。
除了蒲州的鹽池有威脅之外,其餘的倒也沒有那般擔憂,江訴這幾日安營紮寨,偶爾得了空閒便會去妙言寺中,也曾遇到過陳琅,他們二人說了話。
雖然都是平平無奇的家常話,偶爾帶一兩句枕清。
他們彼此的對話都不在意思之中,也僅僅只是浮於表面,唯獨談及到枕清,才顯得那麼幾分認真。
江訴知道枕清與陳琅自小都在雷州長大,甚至關係匪淺,江訴也沒有多說什麼,只是聽陳琅談及小時候的事情,從中窺探到兒時枕清的模樣。
偶爾談及生動有趣的地方,兩人都是笑得開懷,陳琅瞧了一眼江訴,眼中清明一片,驀地又變得迷離。
他慢慢道:“她的笑容很燦爛,比我所見過的任何花朵都要燦爛,就像一片漆黑茫然之際,散發出的一點光,那光並不熱烈,但也為你指引了方向。”他悵然又道,“來聽,你真幸運。”
江訴望著陳琅看似羨慕又像是掙扎的神情之中,心中已有衡量,他微笑道:“喜歡的人也喜歡我,的確是我三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