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8章 (第2/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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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枕清抬眼看向了鬱華隱,鬱華隱看向了一旁的空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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枕清深吸了一口氣,她挑眉問:“嗯?你說羅大理寺卿身旁的小郎君是女子,你可有證據?”
“這是自然。”那人把證據供了上來。
鬱華隱與枕清相互瞧了一眼。
枕清眉梢一挑,鬱華隱手中的冊子一甩,儼然是生氣的意思。眾人驚疑不定,恍恍惚惚地想起來,鬱華隱曾經也是女子入朝為官,而且比花明更為嚴重,不經誠惶誠恐,生怕有大禍臨頭。
他還沒開口為自己辯解,鬱華隱旋即站起身怒道:“倘若按照你的說辭,難不成連本座的罪也一併罰了?”
那人撲在地上,整個身子都在發顫,他哆哆嗦嗦道:“下官不敢,下官沒有。”
之前都是枕清出面,而她坐在後邊聽著、看著,這個朝就已經下完了,一切都是由著枕清把持,今兒一下子將自己凸顯出來,她倒是真的有些不習慣。
起初以為枕清害怕她的勢力崛起,從而影響到枕清的地位,而她與裴聿懷都是枕清的傀儡,可時至今日,鬱華隱才真正明白在這裡,與這麼多文武百官分庭抗禮是多麼難的事情。
被無數雙眼睛盯著,那樣的眼神,雖說平靜,可暗藏底端的都是如何將她們拉下馬的模樣,簡直叫人發顫。一步走錯,即入深淵。
其實枕清才是她與裴聿懷的靶子,枕清把自己放在所有人都看得到的位置,讓無數狠利的劍都朝向她自己,將所有人都騙了過去。
從一開始,枕清便沒有想過要全身而退,所以枕清究竟想要做什麼?鬱華隱看不清,她轉頭望向江訴,江訴目光雖是平靜,但墜著擔憂。
枕清沒有讓鬱華隱繼續逼問,她聽著謝冠說:“下官們不敢,只是這花明的確是女子之身,乃是欺君之罪,太后殿下現如今為國為民,自是不可相比擬。”他眼神透著凌厲,“況且,羅大理寺卿看似不是不知道的模樣,莫非大理寺卿早就知道?”
這一狀況,把所有目光都堆在了羅長觀身上,他要是說是,一併欺君,若說不是,那麼花明在這些人口中,必死無疑。
他在猶豫、遲疑,看向枕清。
枕清彎唇,羅長觀承認。
此話甫一出,滿殿驚訝,外殿的五品小官員想要伸長脖子聽聽是何緣故的動靜,卻又不敢有太放肆的動作。
一瞬間,羅長觀便成了最中間的人,他抬眼看向七嘴八舌的眾人,唇瓣勾起極輕的弧度,他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