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4章 (第2/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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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話題道:“我還以為是阿之奎給你的,畢竟在那時候,我只覺得阿之奎才有解藥,沒想到陳琅也有啊。”
江訴問:“你懷疑他和阿之奎有交集?”
枕清小聲道:“我不知道。”
這件事本就複雜,牽扯到的人實在甚廣,或許是陳琅去求阿之奎也說不準,可是這樣,是不是表明陳琅與阿之奎在背地裡交涉過,還是說,只是在代州先開始的。
可是這件事也絕無可能。
陳琅與李檄的關係這麼要好,他怎麼會聯合阿之奎讓李檄身陷其中,最後落得如此下場,眼睜睜看著河東完完全全淪陷,而且在李檄動作的時候,他也是跟著再三勸阻,那副擔憂的模樣,更不像裝出來的。
但是為什麼,她在阿之奎那裡後,就再也沒有看到過陳琅出現,直到今天,也沒看到人,而且應鈺在來往的信件中並未說河東鹽池出現任何紕漏。
河東道所有人都受了影響,阿之奎怎會放過這金缽缽的鹽池。
她又想到了阿之奎所說的——那個人不會傷害你的,所以你也不用擔憂害怕。
這背後之人,是陳琅麼?
一件事的懷疑有了開頭,那便終日都會在這樣的懷疑猜測中游蕩,她心頭升起細密的難受,不可抑制地回看身後的江訴,輕輕道:“江訴,我可以一直信你,對麼?”
“對。”江訴肯定道,“倘若我利用你來達到我自己的目的,那就。。。。。。”
枕清忽地踮起腳尖,吻上江訴的唇瓣,堵住江訴之後要發的毒誓。江訴見狀,順勢俯身,伸手攬住枕清的腰肢,微微用力上抬,兩人貼得極其近,近到密不可分。
輾轉纏綿,像是漫長到能望見一輩子的模樣。
良久後,枕清在江訴身前氣喘吁吁,她大腦已是大片空白,被殘存的溫熱所代替,都是他們吻的感觸。
枕清努力找回自己的聲音道:“我信你。江訴。”她做了一個最壞的比喻,“如果你騙了我,那麼我要帶著你一起死,我的心腸很壞,倘若我們之間只是平凡的過客,沒有任何交集,那麼你做任何事情,我都不會在意,可我們一旦發生了獨一無二的聯絡,我的控制、慾望便會猛烈滋長。你只屬於我,完完全全屬於我,永遠都不能背叛我,當然,我也完完全全屬於你,永不背叛你。”
“好。”江訴應聲。
他來到這個世界,三觀、心態都已經被扔回去重新塑造了。枕清所講的這些事情,換作以前,他或許不能接受,覺得彼此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