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歡別人也能看到她這般模樣。
江訴緩緩移開目光,輕輕勾唇道:“我希望可以。”
“那你會為了一個人赴死嗎?”枕清迫切地想要知道江訴在上一世,是什麼時候死的。
她不知道自己在擔憂什麼,她怕江訴重生了,也怕他沒有重生,更怕現在的江訴和上一世的江訴不同。
如果真的重生了,她又該如何自處呢?
突然間,她有些不想知道答案了,於是偏過腦袋說:“你說說你小時候的事情吧,我想聽。”
江訴先是一楞,後淡然一笑:“我祖上都是銀州人,在我十三歲那年,銀州水壩田堤盡毀,良田顆粒無收,便鬧起了饑荒,家中長輩皆是餓死,但我僥倖存活了下來,離開了銀州。
正值混亂,其他州縣又有不少山匪橫行,軍隊人數不足,而我被抓去充了軍,又因太過飢餓,並沒有反抗,也便隨波逐流了。
一年過後,我受了重傷,軍隊將我遺棄在路上,所幸被人搭救,在別處混跡兩年多,又長途跋涉半年,這才進入長安。後參加科舉考試,奪得狀元,一步步走到了現如今的位置。”
江訴語氣平靜,神情淡然,如果不是內容太過坎坷,枕清會覺得江訴這一路走來都極為順暢。
江訴思緒迴轉,反問道:“那你呢,小時候又是怎麼樣的?”
枕清睫毛輕顫,聲音略低:“記不清了,就記得沿街乞討。”
沿街乞討。
換作別人指不定要嘲笑一番,或者是覺得不可思議,可江訴什麼神情都沒有顯露出來,而是認真思考。
彷彿是一件很平常的事情,沒有什麼大不了或者是有任何嘲笑的地方。
江訴問:“禹王呢?”
枕清伸出手擋了擋天上的烈陽,回想道:“他又不能時時刻刻的顧著我。小時候那些野孩子總是罵我,也說我不是阿耶親生的,我是被阿耶撿來的。所以我生氣地跑了出去,之後走丟了,那幾個月一直在沿街乞討,但阿耶又把我找回來了,還讓我把說我的那些野孩子通通揍了一遍。
“不過我自己也捱了一頓板子,自那次以後,阿耶看管我厲害得很,後來就上學堂,跟著師傅學一點自保的功夫。”
江訴並沒有聽過就作罷,而是認真問她:“走丟的日子,很難受吧?”
很難受吧?
枕清微微失神,她不知道為什麼江訴會說這句話。
“比起走丟的日子,我更怕後來的日子。”枕清注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