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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跪便跪,要罰便罰。
既聽話又乖順。
雨幕的滴滴答答聲音因為思緒而變得清淺。
枕清聽到陸佑善這事,本就心神不定的思緒變得更為混亂,就連毛毛細雨也不曾留意,上了馬車後看到簾子被打溼了一片,才回過神來。
不知幾時下起了小雨。
陸家馬車的外部裝扮精緻大氣,完全是個有錢有權的貴族揮霍物,財氣外露,走進內裡,也絲毫不輸外邊裝扮。
東西整潔,穗子掛著的流珠顆顆精美,打造的也是靚麗,滿目生輝。
枕清抬手碰了碰四周掛著的流蘇穗子,這陸家到底是有錢,一輛接外人的馬車是這樣,那麼自行乘坐的理應更豪氣,可陸佑善又極少外露。
馬車駛入街上,耳邊傳來不少吆喝叫賣聲。
大啟規定馬車上街不許疾行,枕清安然地待在馬車內,直到馬車行駛的路線越來越偏。
枕清懶怠地勾起唇角。
變化出現了。
她感知路上的聲音越來越小,只能聽見雨滴和馬車的咕嚕聲,再無別的。
過了好半晌,枕清從頭上撥下一根尖銳簪子,把玩般捏在手中,冷聲問:“這並非是去陸尚書府邸的方向,你到底要帶我去哪裡?”
那人並不停下馬車,只盈盈笑道:“縣主去了就知道了。”
聲音和方才在府內的詫異極大,似女人嬌媚帶著調笑,可身形是男人模樣,理應是換了人。
枕清並不想與之廢話,當即撥開簾子,將簪尾那頭對準那人脆弱的脖頸處,只見那人似有所感,當即握住了她的手腕,一手拉住韁繩,慢下馬匹的速度,一邊側著腦袋躲避動作後,帶著滿身寒氣飛快閃進馬車內。
兩人之間的手還在緊緊較量中,枕清眼睫微微一抬,輕巧轉動簪子,猛然刺進那人的手掌中,溢位的血淋淋地滴流在馬車的毯子上。
那人尖銳的目光閃過一股寒芒,當即湊身前去,逼得枕清後退半步,避免兩人貼近。
就在這一瞬之間,那人嬌俏地笑一聲,狹長的鳳眼微微挑起,比女娘還要嬌豔嫵媚,枕清愣怔片刻,簪子被奪了去,摔在馬車的角落裡,滿眼都是紅色的血跡。
枕清這才緩緩看向那人的臉。
那人臉上陰影比得上今日密佈的烏雲,尖銳的目光像是一隻隨時要發瘋的狐貍,隨時能咬上別人的脖頸,可又意外地柔弱。
像是平康坊裡煙花場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