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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他。”
“佑善!”枕清不想再談,“我不知道。”
她是真的不知道。
枕清只記得調的薰香加快了毒發的速度,而她那時候也沒打算活了,就想倒在江訴的懷裡,盼望著一切都能結束了。
沒想到結束後便是重生,還是所有人都重生了。
可真的像佑善所說的那樣,江訴真的想讓她死嗎?
枕清遲疑地望向不遠處的光彩。
叢木青青,水波盪漾,影子穿梭在山水裡。
陸佑善走在出王府的路上,穿過花園裡的青石板上,江訴站在正前方,像是等著她到來。
那張雋秀的臉上,是一副淡淡神情,和平常並無二般,唯獨少了平日帶有的微笑。
他長身立於前,整個人溫潤有度,卻又覺得距離極遠,隔著萬里山河。
“陸小娘子。”
他眉眼微動,唇瓣勾出似有若無的笑意,那笑意並非是露出恰到好處的溫良和善,而是已成自然習慣的狀態。
陸佑善警惕地關注他的一舉一動,唇瓣抿緊,語氣不善道:“江中丞。”
草木茂盛,風窸窸窣窣聲穿過兩人的耳畔,盛日的光照在她們身上,攀上指尖,並無一絲暖意,像是回到了上一世見面的寒冬臘月。
那是極寒的冬日,枕清死後的不久時。
那日,陸佑善知道枕清死後,當即入了後宮,遇到了江訴。
大殿裡的炭火聲不斷地此起彼伏,枕清的屍體就安安靜靜躺在江訴的懷中,那時江訴臉色蒼白,身形羸弱又滄桑,似乎比枕清還要像個死人。
後來陸佑善見他如此,便要帶走枕清,江訴並不應允,二人的爭執聲越來越大。
江訴冷聲道:“你從來沒有將枕清當過朋友,現在她死了,你要出來做這個大善人為她收屍了?陸小娘子未免太可笑了些。”
陸佑善拉住枕清毫無血色、冰冷刺骨的手,心中泛起無盡的酸意和難過,她抬眸,刻薄道:“你怎知我沒拿枕清當朋友,照你這般說辭,那你江大善人又好到哪裡去?她為什麼見到你就死了?你是不是記恨她當初逐你出長安,現如今來報復她!竟想讓她的屍骨也不留下嗎?”
江訴唇角冷冷彎起,神情冷靜卻又像個悲憫的菩薩,淺淡的眼眸沒有將任何人放在心裡,彷彿一切都是可有可無的事情。
原以為他會一直這樣,對每個人都是這樣。
可現在的江訴,唇角在笑,眼神卻有抑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