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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訴並沒有讓阿之奎進去,反倒是問他,真的有東西要給縣主嗎?
那語氣冷淡到刺骨。
禹王也察覺到兩人的問題,他正要開口緩解,阿之奎的小廝便焦急忙慌地上前,兩人私密交談間,只見阿之奎眸中閃過一抹驚慌,隨後又表現如常,頗有歉意道自己家中有急事,要先回府一趟,改日再來拜訪。
“你若有東西給小女,明日也可以來。”禹王和善道。
阿之奎目光雖是落在禹王身上,可全身的注意力都去往了江訴那邊,叫他在這裡如同喉中卡住魚刺,上不來也下不去,難以動輒。
他勉強笑道:“還是改日吧。”
回身離開的那一瞬間,阿之奎窺探到江訴的思緒,好似早知道他今日進不了這禹王府的大門。
唇角彎起似有若無的苦澀笑容。
早已經物是人非。
阿之奎踏上馬車,整個人鬆鬆散散地靠在馬車背上,原本陰騭惡劣的神情在此時也消散了去,滿臉只剩下疲憊。
馬車的帷帳掀起又落下,一束束很淡的陽光顯露又散開,好似虛無飄渺的雲霧,他既握不住,也逃不開。
小廝跟他說齊離弦生病了,狀態和城外的疫病一模一樣,或許是染上了。
可是齊離弦並沒有出城門,又是從哪裡染上了這樣的怪病?
大抵又是為了枕清來試探他。
原本狂妄陰騭的面容,在此刻顯露出茫然,眼神逐漸變得清澈。沒人看到這樣的阿之奎,也沒人記得,他也還是未冠笄的少年。
月皎驚鳥曉無跡(二)
阿之奎抬手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等車伕告訴他到了,當即下了馬車,叫人配製了藥送到齊離弦的房中。
避免這藥洩露,還是阿之奎看著齊離弦一點點的吞下去,藥方也並未經過旁人的手。
齊離弦咳嗽到臉頰緋紅,她如今已沒有平日那邊的鮮活模樣,整個人形如枯木,早就已經沒有初見時那般的勁頭。
這樣的她,對於阿之奎來講,理應是沒有什麼吸引力的,可即使這樣,阿之奎也沒有放過她的打算。
而她在阿之奎這裡,信任幾乎為零。
現在的她還能做些什麼呢?其實早就什麼都做不了了。
阿之奎既沒有過問她怎麼會染上這樣的病,也沒有探究她是否出去過,好像只給她吊著一口氣,其他的一概不管。
齊離弦在阿之奎要離開房門前,她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