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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長觀問:“王聞禮呢?”
枕清冷著臉道:“死了,畏罪自殺。”
羅長觀心知肚明這裡沒有王聞禮的屍體,聽枕清這樣講,也沒有多說什麼,直接道:“把此地燒了,跟太后殿下覆命,王聞禮已伏誅。”
羅長觀不知道枕清為什麼會放過王聞禮,他瞧著這片空地火勢越來越大,他突然問:“為何放過他。”
枕清露出自己被勒紅的脖頸,和紅腫不堪的手腕,甚至脊背後還有被摩擦出慘烈血跡。
一時之間,叫羅長觀分不清到底是枕清放過了王聞禮,還是王聞禮心軟留了枕清一命。
他們二人的傷口都極為致命,明明往死手下,卻偏偏都逃脫。
枕清冷哼,低聲譏諷道:“你為什麼會覺得我放過了他?那還不是羅監察御史給的人馬太少了。”
這話中的嘲諷任誰都能聽出來。羅長觀確實沒信枕清,因此留給她的人並不多。誰知道枕清和王聞禮又有什麼瓜葛,或許真是沆瀣一氣,這叫羅長觀怎敢多給?
剛想為自己辯解一句,枕清恰似知道他的想法,聲音略微拔起:“既然已經伏誅,再多的話也不必多說,羅監察御史回去覆命吧,好了卻太后殿下的一樁心事才好。”
枕清的手腕疼到磕不得碰不得,實在難以忍受。
禹王府沒有了義寧的身影,枕清隨便找了一家藥店,抹點膏藥,便用寬大的長袖遮掩住了慘不忍睹的傷口。
不用懷疑,王聞禮確實有要廢了她這隻手的意思。
而她也沒有手下留情,王聞禮若是沒有得到極好的醫治手段,眼睛也會瞎了。
月皎驚鳥曉無跡(五)
王聞禮下手狠厲,這些日子她並未去太學,而是告了十多日的假。
枕清安安靜靜地躺在院子裡養傷時,江訴過來告訴她,陳谷和包啟元來了江府,說是要見她。
枕清很輕地啊了一聲,這兩個朋友算是沒白交。
不過枕清並沒有去見包啟元和陳谷,也讓江訴回絕了他們兩人。
一來是她並不住在江訴家,更不是江訴的親人,二來是她現在還不想在身份暴露,再日後扯皮起來,又讓旁人覺得她跟江訴有瓜葛。
她身上的傷口並沒有讓旁人知道,王府上下,除了寧千渝知道她受傷了,旁人都未曾察覺,只覺得枕清玩膩了,不想再出去。
但是她一如反常的狀態被江訴抓包了,江訴是在羅長觀那邊聽到了王聞禮的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