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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他急需要一個能控制住,又或者是讓應鈺在意的事,或是人。
他所能想到的,一是辛苦積累的生意,二是枕清。
現下,應鈺的生意都已經逐步穩妥,即使盛松言出手,也難動輒到生意的根基,所以只有枕清。
這也就是盛松言不惜反抗李酌賦而去維護那個女子的原因,即使不知道她是不是枕清,起碼有希望。
盛松言碰了碰被李酌賦打了一拳的臉,並沒有在意,而是抬頭看向早就不知所蹤的沈閣老。方才沈閣樓一直坐在上方的閣樓內,默默看著這一方好戲。
李酌賦冷眼看著盛松言的發青的傷疤,他方才動手並沒有放水,而是切切實實動了真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