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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聽話地走了過去,不解地看他:「怎麼了?」
他抓住了我的手,十指緊扣,突然將我抵在了身後的酒櫃上。
近在咫尺,我慌道:「雷哥……」
付雷溫熱的呼吸滿是酒香,低聲道:「小嫣,我娶你好不好。」
明明該是詢問,他卻語氣篤定,如陳述一般。
也沒有給我回答機會,手掌摩挲我的腦袋,吻了下來。
深夜起了風,有樹葉作響的聲音。
屋內襯衫扯開,如夢境一般,他在我耳邊呢喃:「小嫣,我會對你好的,姜晴說得沒錯,你就是想要天上的星星,我也會拿梯子去幫你摘。」
15
我躲了付雷幾日。
直到他親自找上門來。
晚上十一點的今朝,氣氛正濃,我在包廂跟一熟悉的客戶閒聊幾句,喝了幾杯。
付雷推門而入。
身後跟著的,是暉哥等人。
我的笑凝結在唇邊。
付雷面色不善,暉哥幫忙招呼客人換個房間,還說要送XO套餐。
如此大手筆,果真是今朝的老闆才做得出的事。
屋內的人魚貫而出。
只剩我和付雷的時候,我坐在點歌臺點了歌——
「雷哥,你聽大悲咒嗎,我唱給你聽。」
他不像葉誠,也沒有那麼大的耐心。
他走到我面前,拿下了話筒。
然後坐在了沙發上,拉我站在他面前。
付雷認真地說:「姜晴這邊我會處理乾淨,不會虧待她,今後你不要來今朝上班了,搬去香山麓,你要是覺得悶,就去園藝公司上班。」
不是商量,而是陳述。
我愣怔地搖了搖頭:「雷哥,我們不能這樣,這樣對不起阿燼。」
他看著我,神情柔軟:「傻瓜,阿燼已經死了,活著的人要向前看。」
其實那一刻,我該問他的,阿燼到底是怎麼死的。
但我忍住了。
付雷等不到娶我的那天,幾天之後,他死了。
在我和我媽從小生活的那處老宅子。
蘋果灣小區附近廢棄的修車廠。
開車撞死他的人是姜晴。
姜晴主動投案自首。
她有足夠多撞死付雷的理由。
有醫院的驗傷報告,有兩次的報警記錄。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