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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人的妻女被他睡了個遍,我的彌生絕不能叫他動一根汗毛。我再不濟,豁出命去,也要在他石獅子頭頂上鑿出個窟窿來。”
慕容琤沒見過他這副模樣,他那糖人的性子,搓圓捏扁都看別人的意思,如今倒為彌生較起勁來,裡頭大約也藏著對大王的恨。只是那句“我的彌生”讓他心裡刺痛,如今慕容珩可以名正言順說這句話,彌生的確是他的了。自己呢?成了日頭底下陰暗的鬼影。以後人前不能同她多說話,甚至不能多看她一眼,這樣的煎熬不知什麼時候才是個頭。
自己釀的酒,再苦也得喝下去。橫豎要耐得住,總有柳暗花明的時候。他寬慰自己,好歹平息下來,“那依二兄的主意呢?”
慕容珩決心是有的,玩弄起權術來卻差得太遠。問他具體計劃,他竟是一臉茫然。慕容琤扯了扯嘴角,心道扶不起來的阿斗,真要靠他來維護彌生,有多少條命都不夠他消耗的。這樣也好,索性無能透了,反倒更易於操控。因使了眼色遣退左右,低聲對他道:“二兄何不從大兄身邊人下手?敢怒不敢言的不止一兩個,家下舊部不必算計,跟他出生入死多少年,為他掉腦袋都不帶眨眼。可是有個人,二兄應該聽說過。”
慕容珩抬眼看他,“你指的是哪個?”
“南梁刺史靈縉的兒子叔茆在燎原之戰後被俘,大兄下令將他放到東柏堂配廚,二兄可還記得?”他掩口咳嗽了幾聲,又道;“一個朝臣的兒子做廚子,他如何納得下這口氣?靈縉幾次三番來贖人,大兄看重叔茆,都不曾放行。前陣子靈縉死了,叔茆要回南梁料理喪事,卻被大兄杖責,我料著眼下叔茆定是恨他入骨的。二兄手上有張好牌,怎麼不知道打?”
慕容珩想了想,恍然大悟,“你是說我的帶刀侍衛爻寧?”
慕容琤頷首而笑,“叔茆和爻寧是親兄弟,當年分別跟了二位兄長。二兄待爻寧寬厚,他那裡好做文章。叫他和他阿兄通氣,要扳倒大王,還不是易如反掌!”見慕容珩怔怔的,怕他多心,忙道:“我替阿兄出主意,不過渾說。哪裡錯了,還請阿兄莫見笑啊!”
慕容珩思忖再三,表態模稜兩可,應承道:“我竟沒想到這一層,也多虧了你了。後面的事我計較計較再說吧,畢竟……”
畢竟動用了大王貼身的人,不出人命是決計不可能的了。這不是樁小事,二王像亞聖人說的那樣,君子不動殺機。現在未到揪心處,他還可以得過且過。等大王回來了,潑天震怒時,他就能切身感受到什麼叫惶惶不可終日了。
他該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