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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就這麼不知過了多久,吵嚷的世界終於安靜了下來,四周多了股熟悉的消毒藥水味,她皺了皺眉,好像還有什麼東西在那一下一下的輕輕敲著,兩下之間有的時候隔得長,有的時候隔得短,不吵人,相反的,倒叫她莫名的心安。
她睜開眼看著面前那個模糊而潔白的世界,咧嘴喊了聲:“老、老傅,你是、什、什麼時候會下圍棋了?”
小時候的邢霏被老爸安排學了琴棋書畫長笛羽毛球游泳騎馬等等課程,可惜啊,她天生就不是做才女的料,那些課程除了讓她連出了出眾的跑跳能力以外,別的啥也沒有。
當然了,技能沒留下,耳朵多少還是記得點兒聲的,就好比這黑白子在棋盤上落定的脆聲她就記得,歪過腦袋一看,白花花的日光裡執黑子的人還是傅紹言,她就覺得這聲兒更好聽了。
邢霏在笑,傅紹言看見她笑,淡淡的臉上也浮起了一絲笑容。
“醒了?我去叫醫生。”
她點點頭,在他走後跟著取下牆頭的病歷卡,雖然是和死人打交道的法醫,但毒理學好歹也是讀書時的必修課,代表化學物質中毒的那幾個英文單詞她還是看得懂的,所以現在的她更想知道的是,她到底是怎麼中的這個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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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我們也想知道呢……”
再見楊吶,這個一直對她敵意不淺的女法醫臉上竟然多了許多憔悴,三十出頭的姑娘本該是和眼帶魚尾紋這些詞離的有段距離,可這才過了多久啊,楊吶的臉上不光有了深深的魚尾紋,連眼底都是烏青烏青的,邢霏湊近了看了半天,這才啞著聲音問她:“你、們,這是、經歷了什麼啊?”
她說的是你們不是你,因為眼帶深厚的不光楊吶一個人,邊上坐著的鄭執和楊吶比起來,簡直是有過之而無不及,再胖點兒,那倆黑眼圈出門就能讓人當成國寶送去動物園。
面對邢霏的關心,楊吶意有所指地剜了窗前坐著的那個人一眼,那意思像在無聲吶喊:問他!
捱了瞪的傅紹言則是一臉淡然,左手拿書右手執棋一副穩坐泰山的樣子,慢條斯理在那兒打譜,說他後腦勺沒長眼吧,說出來的話卻是回應楊吶那聲吶喊的:“嫌犯已經把手伸向警員了,不加班加點快點破案上面要扣錢的。”
“說得輕巧,再加班加點也不能48小時連軸轉吧,我一個法醫還好,就是那具屍體外加兩塊屍皮多看幾遍,刑偵的同事大半夜的又是交警隊又是奶茶店,誰也不是鐵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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