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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掛針的手,有些茫然地朝傅紹言抓了抓:“老傅,我暈倒前有幾秒也是覺得手腳發麻,不聽使喚。”
怕他不懂自己在說什麼,她又說:“之前在女衛生間,郝天朗還潑了我一盆水,你記得嗎?我記得γ粉極易揮發,所以除了密封儲存外,有的人還會利用它上一步的反應物方便攜帶。”
下面的話已經不用邢霏說了,傅紹言除了擅長犯罪心理外,化學也不賴,那頭邢霏才說完,立刻就明白她在說什麼的傅紹言直接掏出口袋裡的便籤紙,飛快地寫下一個化學名稱:“老鄭,麻煩你在白色風車的同事去一樓盡頭的女洗手間,裡面東邊的隔間,看看地上是不是能採到這種物質。
“還有你,楊法醫,請對郝天朗做毒理化驗。”
楊吶被這兩口子閃電一樣的配合直接打蒙圈了,人站在那兒,半天也沒伸手去接傅紹言遞來的東西:“可、可是你說的這個東西除非遇到碳反,不然沒法轉化成γ粉的啊……”
說到這,她直接咬了舌頭,整個人目瞪口呆地站在那兒:傻,她是真的傻了,碳反碳反,白色風車對面那條街最不缺的就是燒烤店,北風一吹,煙裡全都是沒有完全燃燒的炭啊!
“法醫驗屍,忽略毒檢,也是可以。”
楊吶這副尊容恰好被打完電話的鄭執看見,得,這回也不用傅紹言親自擠兌了,他直接點著頭代勞了。
楊吶被氣跑了,安靜的房間因為少了一個人越發多出股寧靜的感覺,跟著傅紹言暫時把辦公點搬來的鄭執翻了一遍卷宗,才鬆開的眉頭又皺了起來。
他邊搓下巴邊在房間裡來回踱著步,光走路不算,還時不時回過頭朝又去鼓搗圍棋的傅紹言欲言又止一番:做這個案子的犯罪嫌疑人真是數鬼的了,來無影去無蹤的,不光翻遍東城地界沒找出閆潔曾經停過車的地點,就連失蹤幾天的唐雯雯到現在也只是值得她是在職高東牆那塊的監控盲點失蹤的。
“老傅,你說……”
“老傅,你怎麼突然開始玩圍棋了?”
鄭執看看邢霏,猛地一拍腦門,“老傅,你沒和邢霏說吶?就昨天楊吶回局裡解剖郝天朗的時候,在他手裡發現了一顆圍棋黑子,這不麼,你家傅神就開始研究起棋譜了。”
“棋子,可是……”邢霏濛濛地坐在床上,“不應該是聖誕老人嗎?”
關於犯罪標記這個詞,之前傅紹言還特別教過她,對那些有意標榜是自己所為的或者是對某一樣東西有特殊情結的疑犯,他們是極容易在自己做過案的現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