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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微妙,給他遞了幾張紙,不動聲色地問:“他沒跟你談什麼生意嗎?”
王高瞻身體往前傾了一下,按住自己的膝蓋。明明也不算年老,可背總是習慣性彎著,兩鬢頭髮花白,臉上帶著深重的倦意,習慣將自己在世俗的眼光中藏起來。他接過何川舟手裡的東西,低下頭擤鼻子,沒有馬上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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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哥從江平心家裡出來,找了個沒人的角落,轉身在四面環顧一圈,撥通張隊的電話。
“小祖宗招了。”訊號接通後,黃哥長舒一口氣,一股腦複述出來,“江平心那天晚上確實去了岸邊,不過只去了一次,看見的人是鄭顯文。對方穿著身血衣,渾身溼噠噠的,頭上還戴了個帽子。”
鄭顯文認出了江平心,衝她笑了一下,說:“回去吧。”
江平心嚇得一路狂奔,回到家冷靜後才想起來,對方可能是鄭顯文。
她本來想報警,可臨了又猶豫不定,抱著手機坐在門口守了半宿,生怕鄭顯文過來找她滅口。
第二天大早,她又去了一趟河邊,這次在草叢裡看見一個臥倒的人影。
“王熠飛應該是看見韓松山被拋在河裡,受刺激發病暈了過去,躺在草叢裡。江平心以為他死了,過去檢視,被正好醒過來的王熠飛一把抓住了腳踝,嚇得夠嗆。”
黃哥哭笑不得,撓了把頭髮,無奈地說:“這兩個人吧,一個決心要頂罪,一個也不希望鄭顯文再去坐牢,一拍即合決定竄供。本來說好了給王熠飛一天時間去見見A市的朋友,17號晚上江平心就主動報案說發現死者。結果江平心不忍心,憋住了沒報警。一直到報案人發現屍體,警方開始大面積走訪,問到她了,她才說出來。”
張隊若有所思地應了句:“這樣啊。”
黃哥回頭看了眼,確認沒人,壓著嗓子頗為怨念地道:“這次不能再假了吧!”
張隊的聲音也輕了些,用手擋住揚聲器,說:“我現在在鄭顯文家門口。待會兒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