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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他也保持清醒,管好自己的真心不就完了嗎?
都是成年人了,要為自己的選擇負責。
不是他假裝什麼都不知道,姬文川身邊就沒別人了,裝鴕鳥沒有任何意義。
再說,這是他早就知道的前提,為什麼要去介意?
當喬清許坐進那輛謳歌時,心態已經徹底平和了下來。
他繫上安全帶,問前排的司機道:“我們要去哪兒?”
司機在姬文川身邊工作多年,比喬清許要了解姬文川的人際關係。
估計也是怕喬清許緊張,他說道:“去琉璃齋,應該不是特別正式的飯局。”
喬清許點了點頭,淡淡應了聲“好”,一臉平靜地看向了車窗外。
電視臺離琉璃齋不遠,中午也不是高峰期,不過十來分鐘,司機便把喬清許送達了目的地。
店經理熱情地在前面帶路,不過走到包廂門口時,喬清許還是頓了頓,深吸了一口氣,這才邁進那扇門中。
結果剛一進去,喬清許便愣了愣。
他原以為包廂裡只會有姬文川和他“乾兒子”兩人,誰知偌大的圓桌旁坐了四個人,分別是一對老夫婦、一個年輕男生和姬文川。
“我來介紹下。”
姬文川對那對老夫婦說,“喬清許,福至拍賣行老闆,我的藝術顧問。”
喬清許有些不解,但還是迎上那二人的目光,點頭致意:“您好。”
“喬喬。”
見喬清許站在原地沒動,姬文川用下巴指了指自己身旁的座位,“過來坐。”
那對老夫婦對看了一眼,像是明白了什麼。
年輕男生則是很輕地挑了挑眉,原本清澈的眼神中多了些別的東西。
喬清許來到姬文川身旁坐下,只聽姬文川又說道:“這是陶局跟他夫人,對我有過很多幫助。”
“嗐。”
陶國勇說,“都是互幫互助。”
“這是他們的兒子,陶羽。”
姬文川繼續介紹,“也是我認的乾兒子。”
陶羽坐在姬文川的另一邊,微微偏過腦袋,看著喬清許說:“你好啊。”
喬清許故作鎮定地回了一句“你好”,實際上內心已經掀起了驚濤駭浪。
——敢情這是真的乾兒子?
人家父母就坐在這裡,肯定不會讓自己兒子去認亂七八糟的乾爹。
但話說回來,這男生看上去至少十好幾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