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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哦...”
他提到寫信,保本的顧慮也就消散了下去,隨之而來的是愈加旺盛的好奇心,畢竟他真沒想到洛弈這個名字都由自己起的人能寫信給誰,
“容我好奇一下,你這是寫給誰的?”
“給家裡人的...”
他沒什麼猶豫,一段話就脫口而出,而意識到自己說了些什麼時,早就為時已晚,也只能順著這些繼續補救下去,
“雖然現在還沒有成家就是了,或許也到不了那時候就稀裡糊塗死了,不過到那時候,應該也不算浪費,就算我死了,或許也有人會看到我現在的事蹟不是?”
說的倒也算合理,勉強圓回來了,保本也沒有再問下去,反而釋然笑笑,略有些卑微的朝他請求道:
“那隨你吧,還請麻煩你把我也寫的偉大些。”
洛弈沒有回話,回應他的只有沙沙的筆墨聲,大概是應下了吧?
...
許久,筆落, 滿滿登登一面紙,背後有著些淡淡的筆跡,約摸是哪位兒童畫大師又要開始作畫了。
他滿意的看了看,隨後小心翼翼的塞進衣間,從那張墊著石磚的長椅上坐起來,說:
“差不多休息夠了,我先走了,祝你好運,希望下次還能見到你。”
“會給你留碗水的。”
保本說這話時沒有回頭,或許這就是他們的最後一面了吧?
嘛,大概如此,畢竟研究出來的成果已經差不多可以採摘了,只是缺個地方實驗罷了,全劑量的藥物,應該不會讓人好受吧。
...
洛弈走出屋外,離這裡不遠處就能看見一個金色身影,是誰已經很明顯了,隨意猜猜就能知道。
門外的竹籃又被添上新的鳴草,洛弈無奈笑笑,這次就隨她吧,估摸著自己也與屋子裡那個醫者仁心的醫師也見不了幾面咯...
畢竟如此刺鼻的味道,可無法讓人忽視啊...
...
結果也同他猜想的那樣去發展了,只是他沒猜到的是事情會發生的如此之快,
第二天他就去實驗了,實驗的結果,也顯而易知,他死了,草率又可笑。
愚昧的以為僅靠自己就能解決因為「祟神」而被吸引過來的“人”,他僅僅只是一介在普通不過的醫師而已,怎麼可能比得過長期受「祟神」浸染的“人”?
至於他研究出來的藥劑,那就更可笑了,誰也不曉得它到底是有用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