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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考途中,手上莫名就緊了緊,指尖便能感受到洛弈手腕上脈搏的跳動,十分平緩,絲毫沒有緊張的感覺。
這個人,他都不覺得緊張的嗎?
洛弈只覺得那熟悉感覺又回來了,並不會思考這樣做會不會有些許曖昧,微微弓下身子,湊到九條裟羅耳邊,說道:
“天狗,不要再鬆開了,好嗎?”
他似乎並不清楚這樣做的殺傷力對女孩子來說有多大,洛弈真的只是很單純得不想讓她鬆開而已。
溫熱的吐息打在耳上,耳夾與耳垂早已紅得不像話,隨之而來的便是溫度過高大腦宕機,說不出半句回應的話語。
見她久久不給自己一個回覆,洛弈有些許不爽,直起身,另一隻空著的手略顯霸道地抬起她的下巴,強迫她與自己對視,又問了一遍:
“天狗,不要再鬆開了,好嗎?”
這番突如其來的舉動,勉強將九條裟羅的思緒堪堪拉回,入目,洛弈的臉貼得很近,眼神裡的認真與各種情緒翻湧她都看得一清二楚。
“好...”
莫名的,她回了一句,似是為了讓他放心,手上力道又緊了緊。
洛弈眼裡的不爽頓時煙消雲散,嘴角上揚,擒起一抹淡笑。
笑容很好看,單純,無暇,隱隱還帶了些許天真,伴隨著從天際散下的些許陽光,這副模樣簡直可以說是世界名畫。
這很容易就能看出這不是偽裝出來的笑容,笑容之下最為真摯的情感是如何偽裝都偽裝不出來的。
眼前場景如夢似幻,泛起難以言喻的模糊,慢慢地,眼前越來越模糊,啊,cpU燒了。
.........
餘下的路,九條裟羅完全不知道是怎麼走回去的,腦海裡只剩這看到的回憶迴圈往復地播放,臉上的紅暈就沒消下來過,心臟咚咚地在胸膛裡跳動,這一路上她聽的格外清楚。
迷迷糊糊地就跟著洛弈回了鳴神大社。
沒踏進鳴神大社大門,那嫌棄的聲音就不加掩飾地傳了過來。
“噫~好濃的酒臭味。”
八重神子站在鳴神大社最後一節臺階上,手在鼻前揮了揮,似那酒臭味真的很大似的,眼神裡的厭惡也是不加掩飾,
“你從哪裡找來的那麼多酒?”
呆滯片刻,洛弈回道:
“朋友給的。”
說著,手伸向懷裡,卻只摸出一個沾染著些許草葉的空葫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