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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倒不如逃走再說:
“沒有,我繼續練弓去了。”
站起身,不顧他的反抗,從洛弈手上拿回被他把玩了有一陣的木弓,回到了最初的位置上。
天狗的背影頗為決絕,不知道的就會以為她做了些什麼近乎於生離死別的決定。
這倒顯得有些好笑,洛弈淡淡笑著,也聽出了她想要扯開這個話題的意思,隨後便也接著把這個話題給帶了過去。
“好吧好吧,我在旁邊看著應該不會妨礙到你吧?”
呆瓜果然就是呆瓜。
九條裟羅忽的感覺洛弈有些蠢,只要他乖乖坐在那裡,又何談著些什麼妨礙什麼一類的玩意,
“就算你現在走我也沒什麼話可以說,而且你又不是擋在箭矢要射到的地方,哪能有什麼好妨礙的。”
九條裟羅回身對他說道,隨後又怕是他看著看著覺得沒有意思走了,又補了一句,
“既然不妨礙,那就別走了,我不介意你在旁邊看著。”
洛弈單手撐著下巴,嘴角那抹淡淡微笑依舊沒有散去,似隨意,又似認真地說:
“那也行,我就大發慈悲的在這陪陪你吧,反正現在沒什麼事要做。”
什麼大發慈悲,他又不是什麼很難請的神明,不想待在這裡完全可以走的嘛,非要如此說,非要惹人生氣才肯罷休是吧?
“隨你!既然答應了就好好做到,不許偷偷溜走!”
九條裟羅越是如此說,洛弈臉上的笑容便越加放肆,她這副樣子就好像一個生氣的小孩在說著他認為的這個世界上最殘酷懲罰並讓你執行一般。
洛弈用著哄小孩一樣的語氣說:
“嗯嗯嗯,不偷偷溜走不偷偷溜走,放心吧放心吧,我可講信用了。”
...
半圓木弓拉至滿月,羽箭搭在弓身上蓄勢待發,拉弓之人卻是有些心緒不寧,心中總是莫名彈出一些其他事情,注意力一點都集中不了。
或許是因為緊張?該說不說,有這種可能性,先前無人時都沒有如此緊張,可這也不對啊,平時又不是沒有和普通士卒一起訓練過,那時都沒有如此緊張過。
為何?為何?
腦袋裡不住得想著為何,手中箭矢一不注意便脫離了掌控,“咻”的一聲飛出,毫不意外的脫靶。
洛弈在一邊看得有些呆了,她這是怎麼混上天領奉行將領的,怎麼射那麼大個靶都能脫靶,本以為蓄力如此久是個大的,結果真是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