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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卻怎麼也出不去,她被煙嗆到了,被火灼燒到了,她放棄了掙扎咳嗽著望著這火光。突然在這時有一個人抓住她的手將她拉出火海,她轉頭望著他的五官,很朦朧,但慢慢的越來越清晰。
“你醒了。”
——是他。
安言神色帶上些複雜。
“喝吧。”他漫不經心地將水壺塞到她手中,居高臨下地望著她,又恢復之前一副高冷的模樣,“等一下陪我去見一下我們老大。”
只是陳述事實的一句話,壓根就沒有讓安言選擇的餘地。但她已經不在乎這些了,此刻她覺得更重要的是她手中的水壺。
像是已經冒煙的喉嚨,她的嘴唇也乾裂得起了皮,安言輕輕抿了一口,甘甜的水滋潤了她唇和乾涸的喉嚨,撫平了乾燥的灼熱,平息了心中的燥火。
喝了好多口以後,安言才覺得自己再次活了過來。
看著已經幾近空瓶的水壺,男人挑挑眉望著她一路猴急的模樣,將她狼狽的模樣盡收眼底,但安言依舊面色無常的喝掉最後的兩口水。
安言對上男人天藍的眼,覺得她的喉嚨稍微恢復了一點,她有些不自在的將手中的水壺還給面前的男人,輕輕地對他說了聲“謝謝”。
誰知他倒是對她這話突然笑笑,有一種異樣的意味在其中。
“喝完了走吧。”
他淡淡轉頭看了她一眼,“你還有力氣起來麼?”
安言點了點頭,她並不認為這句話裡有男人對她的一點憐憫,反而她怎麼也止不住她心裡那種奇異的怪異感——一種風雨欲來的感覺。
他率先走出了屋子,安言這時才發現她已經來到一個不知道哪裡的地方。這件房間落滿了灰塵,看起來空了很久的樣子,估計只是他們臨時的落腳點。
安言從簡陋的床上起來,並不容易得慢慢走出了門外,然後發現有兩個人正在交談。
其中一個是剛才那個男人,而另一個……安言看著那熟悉又陌生的背影停了步子。
她——怎麼會忘了那個變態呢。
“喲,你起來了呀。”那人發現了她,輕佻地和她打招呼,嘴角一抹似笑非笑。
安言緩緩勾起一抹假笑冷冷的回答,“是啊。”
“怎麼,四哥,你認識?”
那個殺手似乎並沒有想到他們會認識,對此他有些啞然得挑挑眉,但眼裡其實並沒有多大的波動。
“何止,我們還深入交流過呢。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