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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氣洋洋的日子,她卻覺得心裡悶,提不上勁。
她走的時候,喬芝琳正帶著喬嘉恆一桌桌敬酒過來,她如坐針氈,腦子裡都是剛才喬嘉恆對她說的那些話以及他諷刺又失落的表情。
擔心等會兒又要面對他,於是她可恥地逃跑了。
晚上十一點,黃建陽才到家。
黃楚言讓他趕緊收拾收拾去睡覺,不知不覺間,她變成了催促父親早睡的人。
她長大了,黃建陽卻變成頑童,紅著一張醉酒的臉,黏在沙發上,看著手機裡的照片。
黃楚言走過去看了一眼,看到他和喬芝琳一家人的合照,裡面不止有喬芝琳的丈夫、喬嘉恆,還有那個女孩兒。
還不等黃楚言問,黃建陽便指著那個女孩兒的臉,“這是那個叔叔的女兒。”
“什麼?”
“就是和你喬阿姨結婚那人帶過來的女兒。”
黃楚言恍然,她低頭認真去看照片。
照片裡,喬芝琳和她丈夫站在中間,黃建陽站在她丈夫身邊,喬嘉恆和那個女孩兒並排站在喬芝琳身邊。
女孩兒正側頭看喬嘉恆,兩人的肩膀靠在一起。
黃建陽說:“她應該要叫喬嘉恆哥哥。她還在讀高中,說是你喬阿姨的學生,跟著她學古箏的。”
黃楚言覺得女孩兒應該不會甘心叫他哥哥,她看向喬嘉恆的眼神,黃楚言很熟悉——
青澀懵懂的帶著傾慕的情緒。
她想,喬嘉恆似乎總是擺脫不掉被“妹妹”看上的命運。
之前是她這個假妹妹,如今又有了個真妹妹。
也不知道他們最後會是什麼結局,千萬別像她和喬嘉恆這樣。
她不知喬嘉恆對她還有沒有留戀,但討厭她恨她的情緒一定是強烈的。
而她清楚地認知到自己在傷害他後對他還有眷戀。
寒假結束後,黃楚言回到海南上學。
這個學期過得很快,黃楚言在學校和民宿之間奔波,週一到週五上課,週末去民宿幫忙,一學期很快就到了末尾。
期間,陳梓秉約了她幾次出去玩,但她都拒絕了。
除掉了和喬嘉恆的這層關係,她並不想和陳梓秉有什麼聯絡,但奈不住陳梓秉熱情,他似乎時間很多,經常給她發訊息,見她油鹽不進,還說起當時她明明就答應了她要和他見面,怎麼天天用沒空的理由推脫他。
黃楚言也覺得不遵守諾言不大好,於是放假後,約了陳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