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罵她的時候,他都不讓說一個字。”
黃楚言抬眼看他,臉上露出苦澀的微笑。
陳梓秉最後走的時候,問她之後會不會再和喬嘉恆聯絡。
黃楚言搖頭說不知道。
她在今天知道了一些秘密,身體裡的確有一股強烈的想要見他的衝動,可稍微冷靜下來後,她又會告訴自己:即使這樣,又怎麼樣呢?
她在無意間放了喬嘉恆的鴿子,陰差陽錯又和他分道。
他不允許別人說她壞話。
但這又代表什麼呢?
這能說明,他對她的留戀比恨多嗎?
她不知道。
陳梓秉指了指民宿的招牌,問:“這裡整個暑假都會開著嗎?”
黃楚言點頭。
陳梓秉又問:“你暑假會在這裡嗎?”
“大機率會的。”
陳梓秉離開後沒幾天的一個酷暑日,中午,整個城市因為睡午覺休息而變得極度安靜的時候,喬嘉恆提著一個行李箱來到民宿。
當時黃楚言正在吧檯做咖啡,聽見門口的動靜,順口說了一聲:“你好,是來辦理入住嗎?請問有在網上預約嗎?”
“嗯。有的。”喬嘉恆這樣回答。
抬眼發現來者是喬嘉恆後,黃楚言結結實實愣住。
她躊躇出聲:“你怎麼……?”
喬嘉恆平靜地望向她,說:“陳梓秉一直邀請我來海南玩,我暑假才有空,來了他又說自己暑假回家了。他告訴我,你在這個民宿工作,說你這裡環境不錯,我就來了。”
他說了挺多話,黃楚言只聽清大概意思,是陳梓秉讓他來的。
她點點頭,臉上表情有些微妙,問:“哦,那你一個人?”
“不是,我在海南也有認識的一些朋友。不會天天待在這裡的。”他的意思是他不是特地來這裡見她的,讓她別自作多情。
黃楚言大概聽懂他的話中話,點頭表示知道了。
“好,我幫你辦一下入住。”她這樣說。
喬嘉恆走過來,將身份證給她。
兩人隔著一個櫃檯沉默著,黃楚言低頭操作,期間還有精力用餘光去觀察喬嘉恆的手。
他沒什麼話要問她,放在櫃檯上的手指卻一下一下輕點著櫃面,看起來焦慮,又或者是趕時間。
這時候,身後樓梯傳來動靜。
男人從踩著拖鞋從樓上下來,他對著黃楚言說:“楚楚,辛苦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