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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總之,是一種難以言喻的酸酸澀澀的心情。
許久之後,林草草才揉了揉眼睛,然後伸手把這粉色的手錶拿了出來,在左手腕上比劃了一下,戴上了。
她這十八年來,收到的禮物太少了。
而這份禮物,對她來說,與她媽媽送給她的甲殼蟲禮物一樣意義重大。
因為,這是母老虎送給她的第一份禮物。
把手錶戴好後,林草草把左手抬起來,對著窗外透進來的光線晃了晃。
幼稚是幼稚了一點,但好像並不難看。要是……要是顏色是酷炫的黑色就好了。
林草草坐在地上,腦袋歪靠在床上,看著手腕上的手錶自我安慰。
當然,自我安慰是安慰不好的。
林草草越想越氣,在房間裡生了半個小時的悶氣後,就雄赳赳地找到了在健身房鍛鍊的顧堯岑。
顧堯岑正好運動完,身上只穿了一件運動內衣和一條熱褲,戴著耳機仰面躺在瑜伽墊上閉著眼睛放鬆。
舒緩的輕音樂遮掩了林草草進來的動靜,等到察覺到人時,不良少女已經大剌剌地坐在了她身上,“幹什麼?”
林草草很想學著學校那群惡霸把漂亮的小姑娘堵在角落裡,面對小姑娘驚慌失措的一句“你幹嘛?”時,吹著口哨,流裡流氣地回一句,“幹你……”
但一對上那清冷的丹鳳眼時,林草草有點慫,這慫倒不是因為她不敢說,而是說不出口,她總覺地褻瀆這樣的美人兒會遭天譴。
對於她齷蹉的小心思,顧堯岑自是察覺不到的,她甚少與人這樣親密,此刻只覺得難堪又羞恥,渾身都不自在,見林草草不說話,又取下耳機,試圖坐起身來,去推她。
她一動,林草草立馬也跟著動,把雙腿併攏了,“你送的禮物老孃不喜歡,老孃要你重新送。”
顧堯岑:“……”
頭一次見這麼不要臉還理直氣壯的人,顧堯岑氣笑了,“林草草,你能講點道理嗎?”
“我怎麼不講道理了?”
掙扎下,被林草草壓著的地方熱起來,顧堯岑整個人都有些不好了,又伸手去推人,“你先下來。”
“我就不下來。”林草草雖然容易滿腦子少兒不宜的廢料,但真要真槍實戰起來,還是個小天真,見顧堯岑掙扎地厲害,她索性整個人都撲了下去,兩手一沒注意,就壓在了顧堯岑的……
兩人瞬間都傻了。
顧堯岑是被林草草的粗野嚇到了,而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