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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旨意在前,盧文松未再留她,只同姜氏一道,送她至府門外,目送她離去。
“你說的對,這根本不像小七。如此伶俐利落,怕是身後有高人調|教。”盧文松望著即將消失的馬車。
姜氏牽著孩子,笑道,“任她身後是誰,左右於我們有利便是好的。”
頓了頓,她抱起孩子又道,“勞阿耶給我備個帖子,容小七歇兩日,我且帶阿垚再去尋一尋那孩子。”
她逗弄臂彎中的孩子,自顧自道,“我家阿垚是頂重要的,最重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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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車至承天門時,已是暮色上浮,宮門即將下鑰的時候。
蕭無憂被扶下馬車,便見得晚霞餘暉中,溫孤儀正在侯她。
她行禮如儀,道了聲“陛下萬安”。
“免禮。”溫孤儀淡聲道,“長生殿備了晚膳,朕陪你一道用。”
“謝陛下。”
兩人原並肩走著???,然走出一步,蕭無憂反應過來,只落後半步,隨在他身後。保持著君臣身份。
溫孤儀愣了愣,原就不甚歡悅的面色,多出一抹寒光,卻忍著不曾發作。
用膳無聲。
從藥師谷到皇城,皆是這個規矩。
但溫孤儀卻越用到後面,神色愈發難看。最後用膳畢,漱口淨手時,直接將拭手的帕子扔在銅盆中。
一時濺起水花無數,累伺候的宮人整個跪倒再地。
“都退下!”他揮手道。
轉身一把拉起神色懨懨的蕭無憂,胸膛起伏道,“你如今便是視我如無物,連一句話也不願同我說嗎?”
這一日來來去去,舟車勞頓,蕭無憂當真累了。
然聞溫孤儀這話,仍覺好笑,“陛下想要孤同你說什麼?這一會功夫,又能說什麼,究竟孤何處開罪與你?”
蕭無憂說的是事實,這點時辰,回宮用膳,她要說什麼,他也沒開話題啊。
溫孤儀自然知曉這廂,只默默放開蕭無憂。
他自己也不曾想到,等人死而復生,再度與他咫尺之間的時候,他會如此失態,在意。
他在意她去了裴宅,入房中近一個時辰才出來。
蕭無憂聞言冷嗤,“孤此去探視,曾明白告知。退一步講,裴中丞何辜?陛下比孤清楚。孤為你御賜長公主,與陛下一體,此去算是代陛下而往,關心臣下。陛下難道不該欣慰嗎?”
“探視,何需一個時辰?”溫孤儀話出口,便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