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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及你。罷了,我說過的話一定算數。”
劉暢笑道:“你自然是比不過他長年握刀的,你該心服口服才是。”
清華郡主笑道:“你們打的什麼賭?”
潘蓉笑得促狹:“秘密。”邊說邊掃了牡丹一眼,見牡丹望去,便轉而對著白夫人拋了個媚眼。
白夫人視若無睹,只問牡丹:“你可曾見過今日這株花了?你覺著如何?我圍著看了半日,卻沒看出到底是什麼品種來。”
牡丹笑道:“此花與夫人恰好同姓。風姿卻是不錯的,與我那幾盆花比較起來,算是各有千秋。”
玉板白,色白似玉,瓣硬,雄蕊偶有瓣化,荷花型,花朵直上,優點是著花量高,花期早。劉暢這一株,不過就是佔著個推遲了花期,同株生了雄蕊瓣化程度高的幾朵花,又是自己那些陪嫁的牡丹中沒有的品種,所以被他視為稀罕物,故意拿出來炫耀而已。
實際上,牡丹私下裡以為,按著此時眾人的觀賞眼光,玉板白與同為白色系的玉樓點翠、瑤臺玉露比較起來,一定會認為樓子臺閣型的玉樓點翠和繡球型的瑤臺玉露更美麗珍貴。只是二人關係微妙,當著白夫人,她卻是不好點評。
白夫人一笑,指了指上首正纏著蔣長揚說笑的潘蓉輕聲道:“有人想算計你的花,你小心了。”
牡丹一愣,原來潘蓉先前幫自己就是為了這個目的,他是不是也怕那株魏紫被清華郡主給弄去呢?她抬眼認真地望著白夫人低聲道:“不管你出於同情還是出於什麼原因,我都非常感謝你提醒我。那幾盆花,無論如何我都是不會給人,也不會賣的。”
那是她今後安身立命的本錢,不到萬不得已,她怎麼也不會棄了它們。
“既如此,我便盡力勸他打消這個念頭罷。”白夫人定定地看了牡丹一眼,搖了搖手中的刺繡蘭花團扇,幾不可聞地嘆息了一聲。
牡丹突然沒了好心情。她不安地調整了一下因為不習慣席地而坐而變得麻木的雙腿,垂眸望著面前精美的食具和精緻的飲食,暗想,等到那一天,她的日子也許不會有現在這樣過得豪奢,但她一定不會像現在這樣過得提心吊膽。
不多時,眾人酒足飯飽,進入賞花環節,劉暢笑道:“在座的諸位都知道,寒舍種了幾株花,僥倖勉強入得眼,每年春末夏初,總能給諸位在閒暇之餘添上一點樂趣。今年卻又與往年不同,敝人新近得了一株玉板白,生而有異,不但比尋常的玉板白開得晚了許多,還有一樹同開兩種花型之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