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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別的客人我們會招待，但你不行。”
說話的人是小曹，她說，“我們賣畫，又不是賣身，都是雙向選擇的。抱歉，我們沒看上你這個客人。請你現在就離開。”
小曹叉腰站在她和白蘇跟前，一副護花使者的架勢。
陸知瑾自己也端著一點架子，自然不好像潑婦罵街一樣和人吵起來，只好扭頭走了。
“小曹，謝謝你。”
“別客氣，蘇蘇姐。她一進來，就覺得不是善茬。反正蘇蘇姐不喜歡的人，肯定也不是什麼好人。”
白蘇笑著摟了一下她的肩膀，“我們先看看中午吃什麼，看在你這麼棒的份上，我請客，隨便你點。”
“真的嗎？你是我親姐。”
——
傅雲臣回來的時候，陸知瑾正讓工人把客廳的窗簾換了新的。
傅雲臣坐到沙發上，抬眼看了一眼。
他記得重新把這套別墅買下的時候，白蘇搬進來的時候，就很喜歡裡面的裝飾。說是風格有些古樸，但又沒有那麼守舊，所以她就和傅雲臣說這裡的裝飾不用換，除了一些因為老舊壞了的。
窗簾是其中之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