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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了。
她下樓去倒水喝。下意識往右邊看了一眼，書房的門縫裡有光漏出來。
白蘇出來時看過手機的時間，已經是凌晨一點。
這個點，傅雲臣還沒有睡。
她吸了吸鼻子，好像聞到了煙味。
只是單純的抽菸，不會發出這麼濃的味道。
安全起見，白蘇還是過去看了一眼。
她敲了門，立刻就推門進去。
傅雲臣坐在椅子上，手中捏著幾張紙，已經燒去大半，火苗往上躥，隨時能燎到他的手指。
“你在燒什麼？”
“沒用的檔案而已。”
可明明他手邊不遠處，就有一臺碎紙機。
“打擾到你了？”
“沒有。”白蘇聲音很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