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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坐著便好,小心碰了朕的皇子。”
歐陽箬笑著斜睨了他一眼,啜道:“哪裡是皇子,分明是帝姬。皇上不覺得臣妾越變容光越盛了麼?生女的都是越變越美。”
楚霍天哈哈一笑,颳了她的鼻子道:“哪裡美了,朕覺得你越來越醜了……嘖嘖,太醜了太醜了……”
他本是玩笑話,歐陽箬卻聽了三分急了,慌忙去照鏡子,又急忙問道:“真的醜了?真的嗎?”
楚霍天見她如此,在她耳邊輕笑道:“別照了,你成了母豬,朕也是喜歡的……”此言一出,引得歐陽箬掄起粉錘作勢要打。
兩邊伺候的內侍嚇得慌忙道:“哎呦,娘娘,皇上可打不得的……”
歐陽箬這才悻悻住了手,楚霍天與她笑了一陣,便出了門,歐陽箬送了他出去,楚霍天忽然見殿前小園中好幾盆早開的菊花都謝了,皺了劍眉道:“怎麼這菊花謝了都不搬走再換幾盆來?”
歐陽箬看了一眼,不在乎地道:“不就是幾盆菊花麼,再領的話,又要耗內務府的開銷,柳國夫人不是奉行裁減用度麼,還是把錢花在國家大事才好。”
楚霍天面露激賞,正欲要說,歐陽箬忽然又問:“皇上,柳國夫人這一兩個月下來,可是節省了不少銀子了吧?”
楚霍天一愣,卻半晌沒說,握了握她的手道:“誰知道呢,朕看報上來的還是沒少多少。”
歐陽箬哦地一聲,也就不說了,便恭送了他出去。
宛蕙站在一邊,看著楚霍天離開,對歐陽箬輕聲道:“娘娘這句話真不露痕跡,估計這刺就在皇上心裡種下了。”
歐陽箬優美的嘴角一勾,劃出冷媚的弧度,輕輕搭上宛蕙的手臂靜靜地笑:“也就是一根刺而已,要讓這根刺在皇上心裡扎得深,扎得痛,還需要做太多的事。”
宛蕙扶了她進去,宮人安靜地在各處做事,兩人說的話又低又快,自是旁人聽不見。歐陽箬看著天色尚早,命宛蕙叫宮人伺候她更衣,梳洗。
宛蕙疑惑道:“娘娘要到哪裡去?這天色還早呢。”
歐陽箬笑道:“先給柳國夫人請個安,然後去各宮走走。”宛蕙也不再問,只趕緊命宮人準備停當。
一行人往柳國夫人的延禧宮而去。去給柳國夫人請安之時好幾宮的娘娘都還未到,柳國夫人笑道:“柔芳儀真的太守禮了。昨夜皇上不是宿在你宮中麼?怎麼這麼早就起身了?萬一累著了就不好了。”
歐陽箬柔聲笑笑:“柳國夫人就會取笑臣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