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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身後。
“……”
戎月低著頭，沒有說話。
她是背叛者，她沒有臉面面對昔日最好的戰友。
“你們這群混蛋難道殺人還不夠，還想玷汙死者的屍體嗎？”
在洛婉的記憶裡，戎月是那種寧願站著死，也不願跪著生的人。
戎月會出現在這裡，絕對是這群畜生控制了戎月的身體！肯定是這樣的！
“玷汙死者屍體，你用這句話指責一群喪屍，你不覺得很搞笑嗎？”衛恭瞥了洛婉一眼：“以及，那傢伙是自願跟著我的。”
聽到這句話的那一瞬間，洛婉彷彿天塌了一般：“這是真的嗎？”
洛婉可以坦然面對死亡，但是她無法接受眼前看到的東西。
“你是聾了還是啞巴了？回答我，戎月！”
洛婉憤怒地咆哮著，口水都快噴到衛恭臉上了。
衛恭瞥了戎月一眼：“不解釋解釋？”
“沒必要……”
“還是說說吧，不然她會死不瞑目的！小心半夜爬到你床頭掐死你。”
“沒必要……”
戎月搖了搖頭，她已經做好獨自承受一切的準備，沒必要再把洛婉也拉進來。
如果她得知了真相，一定會想方設法地跟著自己一起背叛。
遭世人唾棄的背叛者有一個就夠了，沒必要在多一個。
“戎月，我都快死了！你就不能讓我死得明明白白嗎？求求你了……”
“求求你了……”
“求求你了……”
漸漸地，洛婉的咆哮變成了苦苦的哀求。
“你該閉嘴了。”
正當卡綸準備動手殺死洛婉的時候，戎月抓住了卡綸的手：“主人，能給我點時間嗎？”
戎月最終還是沒有扛住摯友的哀求，心軟了。
“隨便。”
衛恭揮了揮手，一屁股栽進了沙發裡，不知道從哪裡翻出了一本老舊的漫畫書。
無所謂，反正他現在有的是時間，不介意多看會樂子。
“我背叛了……”
戎月將自己經歷的一切告訴了洛婉，與衛恭的決戰，與衛恭的交易，以及她的決定……
洛婉沉默了。
她沒有責怪戎月，而是看向了衛恭，用力地咆哮著：“求求你了！把我也感染成眷屬吧！我什麼都會做的！”
戎月愣了一下：“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