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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呢。”
衛恭攤開了手掌,一顆血紅色的小珠子出現在了手心裡。
衛恭只是一個念頭,就將整片空間的血霧揉捏成了這一個小珠子,輕輕鬆鬆。
“啊?”
這一刻,羅鴻朗終於意識到自己剛才的表現是有多麼小丑了。
“跑!”
見識到實力的差距後,羅鴻朗的腦中只剩下了一個念頭,那就是跑。
此時不跑,更待何時?
羅鴻朗搖身一變,化作血色風暴朝著四面八方逃竄。
只要有一滴血逃出去,他就能東山再起,捲土重來。
“我說過你可以走了嗎?”
衛恭打了個哈欠,揮了揮手,剛逃出幾百米的羅鴻朗便發現自己又回到原地了。
“!”
有一句歌詞,很符合羅鴻朗此時的狀態——“又回到最初的起點,呆呆地站在鏡子前……”
怎麼辦?打又打不過,跑又跑不了!
難道只能使出那一招了嗎?
羅鴻朗一咬牙,怒視著衛恭:“紹郯市的,是你逼我使用這一招的!”
當著衛恭的面,羅鴻朗高高躍起,朝著衛恭飛撲而來。
可就在即將靠近衛恭的時候……
“撲通!”
羅鴻朗直挺挺地跪在了衛恭的面前,給衛恭磕了三個響頭:“爸爸我錯了,已老實,求放過!”
此招名為——猛虎落地式,磕頭認錯!
聲音之大,動作之標準,情感之到位,態度之誠懇,不禁令人感嘆,這便是躬匠精神嗎?
“……”
羅鴻朗冷不丁得來這麼一下,屬實給衛恭整繃不住了。
這傢伙,臉皮厚到這種地步,也算是個奇才了。
“只要您饒我一命,我願意給您當牛做馬,上刀山,下火海,萬所不辭!”
羅鴻朗一邊說,還一邊在給衛恭磕響頭,磕到頭皮都磕破了。
衛恭不禁咂舌搖頭:“你這傢伙,真的是一點臉都不要啊。”
“臉?那玩意有命重要嗎?”
羅鴻朗理直氣壯地說道。
衛恭翻了翻白眼:“讓我饒你一命也行,那你告訴我,楚正卿在謀劃什麼東西?”
羅鴻朗也是不加掩飾,直接說道:“爸爸,換一個問題吧!這個問題我回答不了您!”
“為什麼?”
羅鴻朗指了指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