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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去哪?”
如果不是季柔忽然出聲。
阮符扯扯裙襬,總不能說去酒吧,只得下意識撒謊:“我……去逛街。”
“逛街,你自己嗎,”季柔摘下半個耳機,放下咖啡杯,“一個人媽媽不放心。”
“沒事的,我約了兩個朋友一起,一定早點回家。”
等待審判的時間,往往極其難熬。阮符咬著唇,神情近乎於沮喪。
“媽,我不是小孩子了……”阮符說。
對峙幾秒,季柔扶扶眼鏡,終於點頭允許。
“好吧,一路小心,注意安全。”
阮符鬆口氣,拾起手包,乖乖點頭:“知道了。”
-
夜悄然而至。
從醫院出來,殷燃一路步行,來到派出所。
幾乎每個月,她都會來一趟。
推開玻璃門,服務檯上的警員聞聲抬頭。
“劉警官,你好。”殷燃打聲招呼。
“哦,是小殷啊,”劉警官一眼認出她,問道,“又來問你爸的訊息?”
殷燃道聲“是”,問道:“最近有線索嗎?”
“還是沒有,”劉警官搖搖頭,佩服於殷燃的執著,“都這麼多年了……”
殷燃也知道,這麼多年過去,希望很渺茫。
但她沒辦法。
為了祝琴,殷燃沒辦法,只能死馬當活馬醫。有沒有線索,她都只有這一條路可走。
“你也別心急,咱們慢慢想辦法。等線索主動上門的可能性太小,如果你還認識殷寸雄的其他同事朋友,可以多打聽多問問,說不定就發現什麼蛛絲馬跡了。”
這麼多年來,殷燃始終在做這些事,但一無所獲。
“謝謝您,我會再試試的。要是有訊息,麻煩您給我打電話。”
劉警官擺擺手:“好好好,你儘管放心。”
殷燃點頭致謝,轉身離開的剎那,匆匆與身後的女人相撞。
“抱歉——”
匆忙抬頭的瞬間,殷燃才注意到她臉頰上可怖的淤青和泛著血跡的抓痕。
“抱歉,沒注意到身後。”
那女人沒答,只是撥亂頭髮遮住傷口。然後,她徑直越過殷燃,對劉警官說,“我要報警,有人僱打手打我。”
殷燃腳步一滯,眼前忽然浮現出中午那個女人的側臉。
或許,這會是一條線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