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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燃點點頭。接著,她以旁觀者的角度,把殷存雄和杜豔的所作所為拆分掰碎講給祝琴聽。
病房燈光昏黃,溫柔映在在場三個女人身上。
阮符放慢疊衣服的速度,安靜在旁聽著。她觀察著祝琴面上的神色,幾次捏了把汗。
不過幸好——
殷燃把該說的話說盡,陷入沉默。
二人面對面,視線卻倔強地各自落到別處,矛盾無比。
良久,祝琴冷聲問:“說完了?”
阮符抿唇,抱著疊好的衣服起身。此情此景之下,她不知該不該插。入二人的談話中。
祝琴後知後覺反應過來,面色難看起來,嘴唇微微顫抖。
“說完了。”殷燃垂著眼,釋然回答。
再多的她一句也不會說。比如杜豔還有個兒子,比如殷存雄對杜豔很好,那種好超過了他對自己和祝琴。
又沉默坐過半晌,殷燃起身,眼尾泛了紅。
“跟他離婚吧,”她走出幾步,補充一句,“如果你想的話。”
“不用你操心——”祝琴忽然道。
殷燃腳步一停。
祝琴大口呼吸,像在對自己說,“找到他,我會去離婚……”
儘管聲音微弱,殷燃還是聽到了。
多年來懸著的心,終於可以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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魯南又安靜許久,無事可做的日子,殷燃帶著阮符回清市做了房產除名贈與,自己名下也多了一套房子。
暖風和煦的上午,二人走出政府辦公大樓。
“燃燃你看,兩本放在一起像不像結婚證?”阮符一手挽著殷燃的胳膊,一手舉著兩本紅彤彤的房產證,怎麼看怎麼滿意。
“像。”它們的共同點是封皮紅彤彤,喜氣洋洋的。殷燃記起前不久在微博上看到的幽默培養法——“胡扯”。顯然,這是個練習幽默的好時機。
她清清嗓,“這一定是結婚證的遠方表妹,沒有大頭貼版。”
阮符一愣,反應過來後,她笑到快直不起腰,只得在原地停下扶牆著喘氣。
“燃燃,你在哪學的冷笑話呀?”極力收斂之下,她的唇角依然忍不住上揚。
“……”
眼見被拆穿,殷燃一笑,面上也不見羞澀,反倒坦誠說:“幽默是天生的,我沒有,當然要去儘量模仿。”
“學這個幹什麼?”
“逗你開心。”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