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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琴扶著塑膠椅背,顫抖著坐起身。她怒火中燒,咬牙切齒叫出這個名字。
殷燃眼皮一跳,呼吸屏住。
祝琴不該在病房裡嗎。她這麼想著,迅速上前。
祝琴提高音量,手指向站在兩個警員中間的殷寸雄:“畜牲,你化成灰我也認得出——”
“你怎麼在這?”
殷燃的聲線攙上驚慌失措,她伸出手扶祝琴的胳膊,卻被重重拍開。
“你別攔我,”祝琴額頭的青筋暴起,眼神發狠,“你要是我女兒,就別攔我——”
殷燃動搖了。
猶豫那一秒過後,她已抓不住祝琴。
一男一女兩位警員早在拿到便把殷寸雄拷了起來,見到祝琴搖搖晃晃走到面前,他們忙解釋:“這位女士你好,這是犯人,您——”
祝琴難得冷靜,嗓音確實顫抖著的:“我是他老婆,跟他說幾句話。”
兩個警員互換眼神後,給祝琴讓出一塊位置。
殷寸雄望著那熟悉又陌生的面孔,艱難地張開口:“祝琴?”
“啪——”一個清脆的巴掌落到殷寸雄臉上。
空氣霎時凝固。
祝琴眼神發狠:“畜牲,你也配叫我的名字?”
她嘴唇顫抖著,以畢生聽到的最惡毒的話詛咒起殷寸雄:“狗東西,你不得好死——”
“我和殷燃變得人不人鬼不鬼,走到如今這般田地,全是拜你所賜!”
殷寸雄重重低下頭,無人能分辨得出他臉上的神色是否為愧疚。
“畜牲——”
一邊說著,祝琴雙手用力,激烈地撲打著殷寸雄。她咬著牙奮力揮打拳頭,像在發洩這麼多年受的苦。
細細密密的疼痛落到殷寸雄的臉上和身上,他難以忍受地抽泣起來。
他是否愧疚,無人知曉。
祝琴揮著拳頭,語氣在不知覺中帶上哭腔:“你還我的家庭,還我工作——”
祝琴哭得難以自抑,崩潰到癱坐到地上,手卻還攥成拳頭捶打著殷寸雄的膝蓋,“你還我愛情,還我女兒——”
殷燃移開視線,發覺臉上有溫熱的液體滑落。
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兩位警員扶起祝琴,打斷說:“這位女士,我們要帶犯人回旅館了,你……”
祝琴依然捶打著殷寸雄,“畜牲!”
她喊得眼眶血紅,一連罵了三遍,才氣喘吁吁停下。她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