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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虧的可能,只有她能為此做出什麼樣的交換。
朱常洛本身就不會對朱常洵做什麼,他是要名聲的人。
想到這裡,有著原主泰昌帝的記憶的朱常洛不禁想要問問鄭貴太妃,到底是什麼給了她自己是個窮兇極惡的皇帝的錯覺?
如果他沒有記錯的話,原主泰昌帝在萬曆年間的人設是溫和懦弱,連梃擊案和鄭貴妃妖書案事件這兩件和自己地位、性命攸關的大事都在萬曆帝那個偏心的傢伙的警告下靜若木雞,不敢隨便說自己的委屈,至於他自己嘛,就更不用說了,多麼好的、為人溫和、為人著想的皇帝啊!
雖然朱常洛對自己的認知有那麼一點點偏差,但是鄭貴太妃想多了確實是事實。
在朱常洛捧著一碗牛乳慢戳戳地飲著的時候,鄭氏開口了:“哀家聽說聖上近日命瑞王,惠王和桂王他們府上的王子進宮讀書了?”
朱常洛自然是點頭:“難得幾位皇弟都沒有就藩,朕自然是要與他們多親近親近的,畢竟都是先帝子嗣。”
“他們也就罷了,就在這順天府住著,聖上你什麼時候想了,宣進宮或是駕幸王府都是很容易的事。只是哀家怎麼聽說,聖上你連福王都要召回來?”
鄭氏的單刀直入把朱常洛都嚇了一跳,什麼時候皇貴太妃講話這麼直接了?
不過細想倒也難怪,要是鄭氏和他打機鋒,他自然也就裝傻充愣,到時候敷衍過去,這一次見面之後,鄭氏再想見他就難了。
“哈哈,原來貴太妃已經知曉了。這原本只是朕心中的想法,只等皇弟回順天府的時候和他商量一番,再順便報給你的。”朱常洛睜眼說瞎話。
鄭貴妃明知道他在胡扯,還是要順著他的話往下說。
“皇兒甚麼時候說要回來了?”鄭貴太妃幾乎是大驚失色地問出的這一句話。
朱常洛微微一笑,道:“洵弟離京就藩之後,父皇不是與他約定三年一朝嗎?如今在位的雖已成了我這兄長,但是這三年一朝的規矩還是可以保留下來的。我們兄弟除了常洵就藩,其他人都在北京城,如何能讓他獨自一人待在藩地?”
朱常洛這個理由一出,鄭貴太妃花容失色至於,無力地嘆了口氣,完了,這回福王一定得回京了。
別看朱常洛說得好聽,實際上,他就是在給鄭貴太妃挖陷阱。
先帝那麼喜歡這個兒子,送他就藩的時候數次召回,又約定三年一朝又怎麼樣?
現在在位的不是先帝,而是和他們母子倆都有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