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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兩人不是死了。”
繼而又道,“況且我回老家,就在溪城鄉下,也不遠”
“就是,就是。”宋仕附和,責備這兩人太過於誇張。
“那你們什麼時候能回來!還能約一塊出來玩嗎?”方楠正了正顏色,直直脊背,不再玩鬧不講理。
“我隨時。”顧安然道。
那就只剩下宋仕了,大家的目光都直直轉到他的身上,彷彿在說你呢?
“我不一定,我得年後回來。。。。。。”因為他自己情況特殊,他在鄰市。
說著說著,聲音便斷了,其他三人也都能理解,也沒有什麼大不了的。
“那我們年後約吧!”
顧安然:可以。
宋仕:行。
成越:我隨時奉陪。
*
隔天宋仕買票,早早回了濱海。
每年寒假宋仕是必要回家的,並不是因為自己的生父,而是因為自己的爺爺。
只要他一旦不回去過年,那個小老頭便會用一百種辦法讓他後悔。
還記得之前自己差點和自己的父親打起來,為了不看見他的臭臉過新年,他獨自一個人回到了溪城以前母親的房子。
因為是一個人生活,作息完全混亂,晝夜不分,只是知道吃了睡,然後睡醒了打遊戲,渾渾噩噩過日子。
有天自己正在床上睡得正沉,嘭地一聲,家裡的大門從外面破開了,對是破開了而不是請開鎖匠來開鎖,嚇得他以為是不是地震了,鞋子都沒來得及穿,光著腳跑了出去。
卻看見宋淮海也就是他的爺爺,撐著柺杖,戴著頂紳士帽,堂而皇之地破門而入,大馬金刀地坐在沙發上,身邊還跟著一個保鏢。
見人來了,扭頭,嘴角露出不屑的笑意,朝著他說。
“哈嘍!你終於起床了!”
隨後左右打量了這個房子,不滿嗤了一聲,抬腿離開,“回家過年!”
眉頭擰成一個結,暗示著宋仕的無語和憤怒,手捂住臉,長嘆,隨後轉身回了自己的臥室,穿衣洗漱。
如果他不是乖乖地回家,而是繼續躺會床上,他可以想象,之後這個房子將不復存在,被易主。
就換了身乾淨的衣服,下樓坐車回家過年,幸運的是沒有看見生父一家人,於是大年初二他便離開了。
“小仕,今年回來得蠻早!”
講話的正是他的爺爺宋淮海,此刻他正在院子裡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