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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只是他側過臉，看到歐若拉精緻的童顏上如水一般的綠色瞳眸中，寫滿了溫柔與關心，應暉改了主意。
“好吧，就是稍微有一些心事。”
“能和我說一下嗎？”歐若拉輕輕地依靠著應暉的肩膀，說道，“剛才看到指揮官的身影，感覺好孤獨。”
“哪有。”應暉不想讓歐若拉太擔心，說道，“就是一時間有一些奇怪的想法，本來就是一閃而逝不會深究的東西，說出來可能還會讓人發笑。”
“我不會笑指揮官的。”
“笑也沒關係……”應暉頓了一下，說道，“歐若拉覺得，我現在還是人類嗎？”
歐若拉眨了眨眼睛，清稚的臉上滿是疑惑，顯然完全沒聽懂應暉的意思。
“不是說我變態到不是人。”應暉刻意用開玩笑的口吻解釋道，“我生活在鎮守府，與人類社會幾乎沒有什麼聯絡，有時候會覺得我身上屬於正常人類的那部分在慢慢消失，失去了人的社會性，我還算是人類嗎？”
其實不僅僅是一時的有感而發，最近發生的事情也讓應暉意識到了自己的變化，就拿下午的事情舉例，在那麼多人的禮堂中，被波拉與謝菲爾德柔弱無骨的手一起擺弄著，要害感受到她們灼熱的呼吸，正常人都應該害怕與羞恥才對，應暉卻反而覺得有一種奇妙的興奮，甚至恨不得她們倆再過分一點，只能說心態越來越不像一個普通人了。
歐若拉聽了，沒有笑，反而認真地思考了一下說道：“這個問題我沒辦法回答，因為我是艦娘，不是人類，但是這個問題我可能又是港區裡面最合適回答的。”
“因為我是歐若拉，是皇家的輕巡洋艦，可是在東煌也有我的房間，有一半的時間我是在東煌度過的，因為我也是重慶。那我究竟是誰呢？”
“以前我也這樣想過，只是生活告訴我，哪怕之後我改造真的成了重慶，我也依然是歐若拉，這兩個名字都是我的一部分，皇家的艦娘是我的姐妹，東煌的大家也是我的家人，其實是不衝突的。”
應暉思考了一下，然後看著歐若拉的俏臉，說道：“我明白了，謝謝你的開導，我沒事了。”
“真的沒事了？”歐若拉一臉不信。
“真的沒事。”應暉說道，“其實道理我都懂，就是自己說出來與別人說出來說服力不太一樣，我哪有那麼矯情。”
“可是……”歐若拉看著應暉，眸子中還是掩不住的擔心。
“沒什麼可是的。”應暉看到歐若拉月光下宛如白玉的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