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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走廊,欲言又止,想來讓巴爾估計也不知道黎姐在哪裡吧。
走著走著,倔強走到了禮拜廳之中,看見敦刻爾克正在座椅之間走來走去,她問道:“敦刻爾克姐姐,你有看到黎姐嗎?”
“嗯?黎塞留嗎,沒注意,似乎她從早上出去之後就一直沒回來。”
“這樣啊。”倔強看到敦刻爾克微微彎著腰,又四下看著,於是問道,“怎麼了,丟了什麼東西嗎?”
“不是,我好像聽到什麼奇怪的聲音。”
“奇怪的聲音?”
倔強停下來,仔細地聽著,似乎確實有一陣斷斷續續、極為輕微的聲音,好像是什麼動物被關在鐵盒子裡面發出的沉悶叫聲一樣。
“是不是小貓?”
“可能吧。”敦刻爾克將目光投向了一個方向,喃喃地說道,“春天到了,它們是差不多該發情了,要不要做一下絕育呢……”
貓咪是不能反抗的,到時候說被割蛋蛋就是被割蛋蛋,不過港區裡其他的男性當然可以免遭此禍。
就在敦刻爾克目光投向的方向,建成之後就沒有使用過的懺悔室裡,隨著一聲有些歇斯底里的呼喊,黎塞留彷彿一隻中箭的天鵝般仰起了修長潔白的頸項,雙手死死地摟著坐在椅子上的應暉的背脊,在那上面留下一道顯眼的紅痕,應暉也是渾身僵硬,緊緊地環著黎塞留不盈一握的纖腰,張大著嘴,卻沒有發出聲音。
“好……好多……好漲……”
這樣的對峙幾乎持續了一分鐘,黎塞留的螓首無力地搭在應暉的肩膀上,粉紅的嬌軀一動不動,剛才的戰場從牆角轉換到椅子上,她也從被動道主動,這幾乎耗幹了她的體力。
“黎黎,我的黎黎。”應暉輕喘著氣,找到黎塞留汗溼的耳垂,含在唇中,“你墮落了嗎?”
“不要這樣子叫我,好羞人……”
吐露著輕喘,黎塞留原本優雅的聲線中充滿了羞澀。
“我覺得很親暱啊,或者說不是黎黎,是老婆,達令,親愛的?”
“隨你怎麼叫吧。”黎塞留努力直起了腰肢,滿是汗水與紅暈的臉蛋對著應暉,輕輕地撫摸著男人的臉,“讓我嚐到了墮落的快感,指揮官這樣子稱呼我,看來已經完全恢復自信了呢。”
“沒有,我還是很自卑。”應暉壞笑著說道,“除非再來一次。”
黎塞留咬著嘴唇,舒服是舒服,不僅僅是身體上的歡愉,更是靈肉交融的滿足,可累也是真的累,既然都已經如此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