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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控制住他,我協助警員們已經在醫院樓下準備逮捕他了。”
查斯特斯看向了他的手機,估計是師傅已經給他發了資訊。
透過眼神交流後,我們倆走出了辦公室,朝著張夫人的病房走去。
張夫人已經睜眼,但眼神帶著些許呆滯,估計剛醒不久。
“米警官,你們是來找老張的吧,他給我打熱水去了,馬上就回來。”她的語氣中盡顯虛弱。
“不許動,警察!”我瞬間回頭,是師傅的聲音,聽起來是從水房傳出來的。
我和查斯特斯跑向水房,張某已經被上了銀手銬。
“張某,我們以故意殺人罪逮捕你。”師傅衝他說著。
呼通一聲,張某雙膝跪地。
“警官、警官,我求求你們讓我再看一眼我老婆。”他雙手抱拳,向我們祈求著。
迫於無奈,我們將他帶回了張夫人的病房。
張夫人看到自己丈夫已經被警方控制住,激動的要下床,可惜她現在太虛弱,只見她連滾帶爬的從病床上下來了。
“老婆,我對不住你和孩子。”他帶著哭腔,向老婆訴說心中的內疚。
張夫人因為激動過度,傷口撕裂,暈了過去。
張某被我們強行帶走了,而他老婆我們交代好醫院照顧好她。
將張某帶回警局後,在沒有逼問的情況下,他一五一十的將他的殺人經過和動機說了出來。
張某和陳斌在公司表面上是友好的上下級關係,可在背後兩人總是明裡暗裡衝對方捅刀子。
“牛骨子彈是我在美國曾經聽我朋友威廉說過,打著牛骨堅硬的目的我就去蘭州拉麵館要了一堆沒有用的牛骨頭,自己琢磨工具做出了一個牛骨子彈。槍支和彈殼是別人用快遞給我的,外加一個消音器。我不知道送件人是誰。快遞盒只有一個署名,寫的是黑衣人M。現在那隻槍和彈殼在我家床下放著。”
透過張某的話,警方成功找到了作案工具,但是即使抱著順藤摸瓜的心理,我們沒有找到任何關於黑衣人M的資訊。
這太奇怪了,他好像是憑空出現又憑空消失的一個人。
那張夫人的傷又怎麼解釋?
待張夫人意識清醒後,警局派人去做筆錄。
她承認傷口是她自己所為,而她那麼做的目的只是希望可以將自己的傷嫁禍給任意一個不存在的人,把自己和丈夫偽裝成受害者,從而減少警方對他們夫妻倆的嫌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