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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結果小混混並不怕方時嶼。
有個小黃毛拿出一把彈簧刀,靈活的舞弄著,他背後的青年則螞蚱一樣蹦躂起來,看得出這幾個傢伙都會點兒花拳繡腿。
但不堪一擊的花架子在真正的實力面前變成了笑話。
方時嶼狂奔過來,速度快到不可思議,等向枝枝看到打頭那個小黃毛變成一條彈射出去消失在遠處的拋物線時,這才知道方時嶼的厲害。
方時嶼七八年前就是滬城散打冠軍。
更何況,在碼頭風餐露宿多年更是磨鍊出了一身了不得的工夫。
另外兩個青年迅速回頭,發覺自己的“老大”緩慢站了起來,他的下巴脫臼了,自己個兒正用力託著準備逃之夭夭。
方時嶼似乎很喜歡這類隨機性的搏鬥。
他不屑一顧的朝對面勾勾手指。
那個自詡會螳螂拳的小癟三已經衝了過來。
只是三招兩式,這青年也出溜一聲從高空飛了出去。
那握著匕首的傢伙嚇壞了,知道今天遇到刺頭,他你雪亮的匕首落在了向枝枝的咽喉上,“放我走,不然我弄死她。”
“你不妨試一試。”
方時嶼一拳頭打在了旁邊一棵樹上。
那參天大樹搖搖晃晃,落下不少葉子。
那青年一把將向枝枝拽了起來,她完美淪為人質。
“大哥,”向枝枝後背疼,衣服被地面粗糲的石子兒劃破了,肩胛骨位置也疼的厲害,“您快投降吧,只要你放了我,我哥不會蒂尼怎樣的。”
她嚇壞了。
真是上炕扭了腰,喝涼水塞牙——倒黴到家了。
那癟三後退,“你不要往前走了,不然我白刀子進去紅刀子出來! ”
“哥哥,我怕。”
向枝枝畢竟只是個豆蔻年華的少女,她哪裡遇到過這樣喪心病狂目無法紀的傢伙啊?
這時匕首就在咫尺之間,那恐懼更加深一層。
“放了我弟弟!”
方時嶼依舊往前走,“不然我要你腦袋開花!”
那人接二連三後退,“你退出去,我放她。”
“喲呵,”方時嶼抱著手臂,不再前行,好整以暇的看著他,“和我討價還價呢,有你的。”
“出去!”
一股冷意讓她止不住哆嗦。
“哥,要不咱們就聽他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