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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她在夜宴約了順衍。
周棠到的時候,那位林少從上至下地打量著她,舔了舔唇。
“周小姐既然要賠禮道歉,就把這杯酒喝了吧。”
故技重施。
這麼蠢的手段,沒人會上第二次當。
周棠只掃了眼那杯酒,紅唇勾了勾:“不急,不如,我請林少看一場好戲?”
她將那晚的監控和人證供詞悉數播放。
男人臉色一變,咬了咬牙:“周棠,你這是什麼意思?”
“你說呢?”
周棠嗤笑了聲:“往女人的酒裡下藥,這麼下作的手段也就你能幹的出來,昨晚的監控我也釣了,人證物證都在,林少,你說,要是把這些交給警察,明早的熱搜會不會爆。”
雖說她並沒有發生什麼“意外”。
但,下藥是證據在手。
林鶴想否認也否認不了。
“我給你兩個選擇。”周棠居高臨下地掃了眼男人,淡淡道:“把合同簽了,明天自己滾去警察局認罪。要麼我送你進去,讓林少好好出一把名。”
林鶴咬了咬牙,恨恨的目光落在女人身上。
“要我認罪?賤人!你也配?今天,我還偏偏兩個都不選了!”
他說完,狗急跳牆地朝周棠撲過來,周棠皺了皺眉,正要躲開。
就在這時,門被人從外推開。
男人低沉的嗓音傳來:“林少,這是要對我的人做什麼?”
周棠愣了下,只見席野朝她走過來。
她被男人拽到身後,看清男人的模樣,林鶴的臉色變得慌亂而驚恐。
“席、席野?”
他怎麼在這……周棠又什麼時候成了他的女人?!
“既然小棠說你給她下藥,把合同簽了,明天早上我希望你能準時出現在警察局。我這個人,護短。”
席野將周棠護在身後,慢條斯理道:“林少要是不肯去,我就讓那些曾經的受害者抬著林少去。”
林鶴這種垃圾,周棠不會是唯一的受害者。
林鶴身體卻在顫抖。
和別人不同,席野是他的噩夢。
當年,他開車撞到了人,害得席家的一位阿姨險些出事,席野乾脆利落地把他的腿打斷,還賠付了一大筆錢。
別人都說席野是高嶺之花。
他卻清楚,席野說到做到,皮囊妖孽斯文,作做事卻要多狠有多狠。
他咬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