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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大帽知道妻子肯定做得出來這種事,他上前抓住她的手,“你以為兒子進去我不著急嗎?現在正是風口浪尖,周家好不容易才保住周怡一個,你跑去給兒子伸冤,到時候又把周怡給連累了,那就前功盡棄了!”
孫長美不可置信地瞪著丈夫:“蔣大帽!!!瑞瑞也是你親兒子,你平時偏心周怡那丫頭就算了,這種時候你居然還護著她!到底誰才是你親生的?!”
蔣大帽煩躁地抓了把頭髮:“不是你想的那個意思,我是說,就算周家撈人,那也得一個一個的來,先把周怡撈出來,等傅家那邊盯得沒那麼緊,我再讓妹夫幫忙,把咱兒子給撈出來!”
“人傅振國是大領導,隨便放句話,下面有的是人替他盯著,我們等周家撈人,那得等到猴年馬月?我兒子得在裡面受多少罪?而且他憑什麼在裡面替周怡受罪!我不管,蔣大帽,你現在立刻馬上就去找你妹!讓她把我兒子給弄出來,否則——”
孫長美捏緊拳頭,臉上表情決絕,一副逼急了什麼都幹得出來的模樣。
……
門外,聽著裡面的動靜,蔣靜一個頭兩個大。
醫院躺著兩老的要照顧,家裡還有兩吵架的要安撫,好好一個家,就因為徐旎那個鄉下丫頭搞得四分五裂。
蔣靜簡直想罵人。
看了眼蔣家大門,她又煩又氣地跺了下腳,轉身回了大院。
回到家,蔣靜蒐羅了兩瓶水果罐頭、一瓶麥乳精,一瓶收藏的特供酒,還有一條雲南煙,拎著東西出門。
指望周家四處活動去把侄子蔣瑞撈出來是不可能的,撈女兒已經欠了不少人情,臉面都賣盡了,為今之計,只能去求傅家,求傅家撤案。
蔣靜拎著東西,調整好一副沉重歉意的表情,往傅家去了。
傅家。
這幾天,徐旎身上的淤青好了不少,漸漸從青紫變成淡黃色,文工團的考試結果也出來了,她順利考進了宣傳科,下週就可以去報道。
加上週怡和蔣瑞的案子有了結果,徐旎為了感謝傅家人對她的照顧,打算趁今天週末家裡人都在,親自下廚做頓飯表示感謝,結果昨天,傅瑾琛因為基地臨時有任務被召回。
傅振國今天也要去軍區開會。
所以徐旎只好另外再選時間。
吃過午飯,她在房間休息,葉巧也在房間,低頭收拾著行李。
葉巧下週要去工農兵大學報道,為了學習方便,她平時都要住宿舍,週末才回家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