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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楚來龍去脈之後,我笑了一聲:「裴川的話我帶到了,你自己想想接下來怎麼辦。」
今天真是讓我疲憊。
可能是林白今天的質問,讓我做了噩夢。
夢裡的我,作為一個旁觀者,看著我繼父的施暴。
那是我回學校的前一晚。
我回家收拾東西,這間房間太破舊,鎖已經壞了。
家庭情況不算好的原因,我的屋子裡只有一個破舊的小電風扇「吱呀吱呀」地轉動著。
我穿著清亮,一條黑色熱褲和白色寬吊帶。
繼父已經去打麻將了,而我和繼兄沒有任何交流。
大概是在凌晨一點。
我是被一陣粗重的喘息聲吵醒的。
醒來時,繼父站在我的床前。
幾乎是下一秒,他肥厚的大手矇住了我的口鼻。
「小賤人,你可別叫!」他兇狠地低吼。
他撕扯著我的衣服,手不停地在我身上游走,那種噁心的感覺,讓我渾身起了雞皮疙瘩。
惡臭的嘴唇裡吐出來的酒氣快要麻痺我的五官。
我的力氣根本敵不過一個成年男人。
我想大叫,可他用枕頭捂住我的嘴巴。
他得寸進尺地靠近我的褲腰,我掙扎間看見了門口站著的程集。
他就那樣冷漠地、像是看著一團死物地看著滿是傷痕的我。
我頭一次求饒地看著他,祈求他來救我。
「哥……」我喊出了這個屈辱的稱號。
這些回憶是第三視角發生的。
我卻觸碰不了當時無助的我。
事情沒有發生到最後一步,好像是我媽來了。
之後是雞飛狗跳的事情。
我對那段記憶似乎是有些缺失。
我只記得,我媽告訴我:「別報警,我不能再失去一個家了。」
而她擁有一個家的代價,是失去我。
不知道她是否後悔。
我渾身冷汗地醒來,胃裡翻滾,甚至想要乾嘔。
當時的我,真的覺得全世界都是黑暗的,想把一切所有的人都隔絕在外。
甚至看到所有的男人,都感到生理性的恐懼。
更何況是跟我有著親密關係的林白。
我說厭惡他,不喜歡他。
對於當時的我來說,是真的。
年輕的時候太過沖動,哪怕我告訴他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