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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要是知道的話,按照談鬱的性子得陪著來。
“說下症狀。”
談菀雙手環胸:“焦慮,失眠,活不起。”
得。
夠幼稚的。
“你出門找一個叫李軟的,讓她給你看。”
談菀忍不住皺眉看著她,一臉狐疑:“不是說你是神醫級別的嗎?我哥特意把你請回來治病的。“
談菀上下打量的目光讓人很熟悉,見多了也不足以為怪。
當初回國,如果不是自己主觀上想,那不是談鬱跑多少次,去多少趟就能解決的。
她現在半隱退,馬上面臨著訂婚結婚,娛樂圈的話能再回來的機會不大,甚至是無緣。
對以後充滿的那種未知令人惶恐焦慮。
臨出門,談菀停下腳步看著她道:“你知道溫旎吧,她回來現在連戲都接不到,每天在劇組幫著跑龍套不說。”
聯姻來的感情沒有保障很正常,又不是人人都是能磨合走到最後。
“跟我說這個幹嘛?”
她眼中澄澈空明,看不出任何別的意思在。
似只是單純的想告訴她這事兒跟她沒關係。
談菀握門的手緊了緊:“沒什麼,就是看在你曾經跟我哥過命交情的份上告訴你。”
算是她人生中為數不多的積積德。
談菀話中有話的意思,她當然懂,沒有比這更懂。
日子就那麼過著,沒人找便像是閒暇裡偷出來的時間。
季楠最近研究起了刺繡,安德拉實驗結束帶走了李嘉陽,他們都鬆了口氣。
老頭子抓人抓到緊,有能吸引火力的最好,他們都清閒。
“要我說你這手藝不回家開個茶館都說不過去。”季楠翹著二郎腿,坐在研究院的沙發上,扒拉著手機,突然想到了什麼問她:“許譯的傷好點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