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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你們說,可別亂來,我可認識你們警局裡的米紳警官,我可是他小姑!”
哈?
我姑姑?
這怎麼還半路殺出個姑姑,
我父親完全是單傳,
哪裡半路殺出來個姑姑。
這大姐怎麼還撒謊不打草稿呢?
幫我調取監控的小警員剛想打斷那女人的話,
就被我抬手攔下,
畢竟警局裡上上下下沒一個不知道我這個可以說是孤兒的孩子,
一直無依無靠,
同我有血緣的親戚大多數都去世了。
我倒要看看這個“小姑”還能編出什麼離譜的話,
“我跟你們說,
我大侄兒在你們警局可是史上最年輕的刑警大隊的大隊長,
都已經和我家閨女定娃娃親了......”
站在電腦旁的小警員一直憋笑,
讓我“嘖”一聲後笑容瞬間消失,
雖說我不讓他笑,
但是連我自己都快被氣笑了。
就當我們兩個人憋笑時,
貝塔已經趕到場,
拍了一下正在憋笑的我,
結果我被自己的口水嗆到。
咳嗽的一直沒說出話,
貝塔還一臉懵的看著咳嗽不止的我,
還有一旁持續憋笑,
貌似把這輩子的傷心事都想了個遍都沒壓下嘴角的小警員。
誰想見到鄭陽的大姐二話不說就抓住他的胳膊開始一陣寒暄,
“哎呦,小夥子,你就是米紳吧,
我是你小姑啊,
記不記得我啦!”
看到這一幕的我咳嗽的更停不下來了,
甚至跟在鄭陽身後的查斯特斯和其它同事們都一臉懵,
編造事實就算了,
居然還認錯人。
三人憑著多年默契,
決定陪這位大姐上演一出好戲,
誰想這位大姐二話不說就拉著鄭陽朝著廚房的方向走,
這下好了,
都不用我們帶路,
她自己就自投羅網了。
為了避免她一會兒耍賴不承認,
我示意小張拿著錄音筆跟在她們身後。
鄭陽乾脆將錯就錯,
以“大侄子”的身份開始套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