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描述一下嗎?”
馮二秋回憶了一下,“長得挺好看的,當年可是咱們村裡的一枝花,和你差不多高,連胖瘦也相似,鵝蛋臉,,眼睛是不大不小……”
蘇遇晴打斷她,“你像我這樣描述,例如說眼睛,丹鳳眼,眼形細長,眼尾上揚,眉毛,眉頭和眉毛平齊,再到鼻子嘴巴一一細說。”
馮二秋不懂,但還是細細的照直說了,蘇遇晴問得很詳細,兩眼之間的間距,唇型的厚度都會拿樹枝在地上畫好讓她確意外。
包括平常喜歡穿什麼樣的衣服,梳什麼樣的頭髮,都交代得清清楚楚。
蘇遇晴問完之後,在心裡默默記下,想著馮二秋還要回去照顧小女兒,也不多做打擾,“謝謝你了,我帶安安回去了。”
“不客氣,這也不是什麼大事。”
道別之前,蘇遇晴拉住她說道:“你那個丈夫要是欺負你了,我陪你去婦聯。”
馮二秋愣了一下,“你都聽到了。”
“嗯!”
“謝謝你,我知道怎麼對付他,只不過現在找不到活幹,春妮和二丫也要養,暫且只能這樣。”
蘇遇晴看著馮二秋,雖然瘦弱,但卻沒有一點刻板印象中農村婦女的逆來順受。
她本想問一句,‘既然這樣為什麼還要懷第三胎’,但自己不是她,誰又知道她經歷了什麼,終究什麼也沒有問。
兩人道別後,蘇遇晴帶著安安回來了,剛走到房間就看到賀淮伏在案桌上專注地算寫。
安安爬到床上,取了一本書,又回到客廳的沙發上安靜的坐下。
蘇遇晴到箱子裡拿出畫本和筆,到客廳的飯桌上坐下,專注著畫起來。
她畫了整整一個半小時,才將馮二秋口中的王春花畫了個大概。
她細細回憶著馮二秋的描述,不斷的調整和修改,最終定稿後,盯著畫上的人看了良久,心情也起起伏伏。
何香草她是見過的,而且記憶深刻,她對著報社記者和圍觀的眾人指控父親,受到很多有同樣經歷的女性擁護,都說她是新時代的勇敢者,不畏強權,不受誘惑。
她為什麼懷疑父親的那雙鞋墊是何香草送的呢?因為父親是個古板的老學究,外貌普通,也不懂討好,根本不討女人喜歡,因此女性中,除了母親,也就和何香草有過工作以外的交集。
而畫上王春花的模樣與何香草,不是完全相似,也不是毫無關聯,有著四五分的相同之處。
會不會何香草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