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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瞎。
她本可以拿起手術刀做醫生的。
我承認我的縱容。
和沈夏濃待在一起時常常會讓我想到。
如果一開始沒有傷害她。
沒有做出那些不可挽回的事情。
她是不是也會同沈夏濃一樣毫無芥蒂地信賴我,對我笑。
她就是像是未被折去羽翼的程諾。
我答應了。
沈夏濃在街邊買了兩聽啤酒和鮮花。
唱著唱著就哭了起來。
我沒有出聲,也沒有動作。
回到車上給手機充上電,才發覺程諾的電話。
那麼多通未接來電。
是她一遍又一遍的打過來,卻一遍一遍的失望。
那成了我最後悔的事情。
顏語病重離世。
我不敢告訴她。
我以為可以瞞得久一點,等她的身體養好一點,再慢慢讓她接受。
臨近婚期,競對公司給我找了不少麻煩,資金鍊也出了問題。
那段時間我忙於處理,疏忽了對程諾的照顧。
有天下午我喝的爛醉,坐在江邊的長椅上小憩。
醒來才發覺沈夏濃不知何時坐在了我的身側。
她替我整了整衣領,「你開口,我就幫你。」
我沒說話,拿起外套起身離開了。
程諾到底是知道了。
她趁我不在,偷跑去了醫院。
找到她的那一刻,我指尖發涼,心裡已經有所預感。
她眼裡最後的光,也熄滅了。
程諾死了。
從頂樓跌落,死狀悽慘。
她媽媽衝到天台邊緣,啞聲喚著她的名字,昏了過去。
我攙住她,耳邊僅剩風聲呼嘯。
「我真的有這麼討厭嗎?」
「真的有這麼可惡嗎?」
「讓你不惜當著那麼多人的面欺辱我,不惜毀了我。」
她一直到死時,都是恨著我的。
她從未原諒過我。
程諾走後的第八天,她媽媽流產了。
我爸早在一年前就出軌了,她原本還抱有希望可以用孩子留住他,可現在孩子沒了,顏語也不在了。
醫生早就警告過她,她本身就是高齡產婦,又患有甲狀腺癌,雖然這幾年控制得不錯,身體卻依然是不適合受孕的。
同一